她都沒出面,老公和女兒已經把事情給處理掉了。
宋時念和霍澤淵走向顏青。
顏青一眼就看到了霍澤淵手上的絲絲血跡,她忙拉起霍澤淵的手。
急切問道:“傷了?”
霍澤淵:“不是我的。”
顏青松了一口氣似的,笑了笑一招手,身后的女傭走過來。
顏青低聲吩咐:“拿條濕毛巾給我。”
宋時念算是知道為什么她家爹爹為何會如此囂張了,原來這是母親家教的好啊。
瞧瞧,剛才打人了,回來這不但沒有被說,顏女士還親自拿著熱毛巾幫他擦拭掉血跡。
也難怪某些人一臉得意的笑。
宋時念都快要看不下去了。
顏青這才抬頭問:“都處理好了?”
宋時念:“玉璧我隨手送給了街邊的流浪漢,喬斯正生氣呢,被他給打了。”
顏青撫摸著霍澤淵打人的手:“下次讓手下的人去打,你的手受傷了怎么辦?”
霍澤淵:“好,下次別的事情就讓手下的人上。”
別的事情,不包括妻女的事情。
保護自己妻女的事,這還是得自己親自動手。
顏青也沒多說什么,只是對著霍澤淵淡淡的笑了笑。
很明顯,這就是包庇某人的行為。
宋時念是沒眼看了。
適時地,宋時念的后腰上,一只手就那么攬了上來。
宋時念的身體對這手實在熟悉,側頭就微微笑著對上了霍衍行的視線。
夫妻兩人之間的默契,天長日久的積累下來,只是一個小小的眼神,就能彼此心意相通。
“走吧,別看他們老夫妻秀恩愛了,今天大家都在,等還在等著想要和你多喝兩杯呢。”
宋時念笑了笑:“好啊,人生得意須盡歡,今天是個喝酒的好日子。”
宋時念才說今天是個喝酒的好日子,那邊顏青趕緊叮囑道:“念念,剛出月子,別喝得太多了。霍衍行,給念念的酒換成香檳吧。”
霍衍行:“放心,我知道的。”
宋時念自然有霍衍行照看著。
寶寶這會兒也被抱回嬰兒房睡覺了,剩下的就是大人們的狂歡了。
顏青拉上霍澤淵:“你也陪我去喝兩杯吧。”
霍澤淵眼睛還看著宋時念那邊:“我去拿酒?”
顏青:“拿什么拿,你知道我現在想喝哪一瓶嗎?”
霍澤淵這才轉頭看向顏青:“老婆,你想喝哪瓶,我去給你拿?”
顏青:“酒窖里,專屬于我的酒。”
霍澤淵想起來了,酒窖里面還存著他家夫人出生那年,她的父母為她慶賀出生日釀造的酒。
如今也已經存放了幾十年了,早就知道那批酒非常的珍貴,但是一直以來顏青都沒說過要開酒。
今天,大約對于顏青來說,實在是特殊,所以,她才會拉著霍澤淵一起去開了一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