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時念繼續說道:“既然你說是我殺了澹臺景肅,證據呢?你有嗎?”
珍妮:“越棠西,你別以為在這里狡辯幾句,就能洗脫你的罪名。”
宋時念:“可如果我說,是我看到你親手殺了你的未婚夫澹臺景肅呢?
我還看到,你是對他下毒殺害了他。”
醫和毒,可以說是一家。
宋時念精通醫術,自然也是懂這東西的。
而且她不但懂,甚至曾經還一度癡迷研究這玩意兒。
所以盡管她連澹臺景肅死掉的那個休息室房間都沒有進去,但是看到澹臺景肅七孔流血的死狀,也能判斷出澹臺景肅是中毒而亡。
倒是珍妮,其實她并不擅長玩毒,只是房間里面離婚禮現場實在是太近了,哪怕用消音手槍,也會鬧出動靜。
她只想靜悄悄的弄死澹臺景肅,可不想在殺人期間就把人引過來圍觀。
所以最終只能選擇用毒,果然很安靜!
只是,宋時念直接指出澹臺景肅是被毒死的,珍妮就哭了起來:“越棠西,你太殘忍了,原來你對他下毒。他可是澹臺家的繼承人,你怎么敢?”
宋時念盡量讓自己沉住氣,可是這珍妮的演技,實在是讓她有些生氣上火。
宋時念再進兩步,走到珍妮的身邊蹲了下來。
也就是走的極近之后,宋時念才看清楚珍妮的耳朵邊上有一絲絲不易察覺的血跡。
血?
耳朵處,看起來是從耳朵里流出來的。
宋時念腦子里面立馬明白了一些,接下來,她的目光就認真對視著珍妮的眼睛。
望聞問切,望這一點上,宋時念從小被老醫生爺爺訓練,觀察力過人。
剛才宋時念還在懷疑,但是現在她立馬就從珍妮的眼睛里面看出來了。
珍妮的眼睛出過血!
宋時念內心松了一口氣,原來如此!
與此同時,澹臺家主扶著澹臺夫人從房間里面出來了。
不過一瞬間,澹臺夫人像是換了個人一樣,精神萎靡,哭紅了眼睛,走到這邊來的時候,瘋狂質問了起來。
“是誰,到底是誰殺了我兒子?”
澹臺家主也是憤恨不已:“誰這么大膽,竟然連我兒子都下手?他是我的繼承人,我今天一定要殺了兇手,為我兒子報仇。”
說完,澹臺家主轉身就從自己身后他自己保鏢的腰間拿出了一把槍。
珍妮哭喊到:“是越棠西,是越棠西!”
霍衍行下一秒就站在了澹臺家主的面前擋住了他。
澹臺家主立馬用槍對準霍衍行:“滾開,你算什么的東西,也敢擋我的槍?”
局勢至此,霍衍行的身份,也沒有必要再隱瞞下去了。
攔在澹臺家主面前那一刻,霍衍行就沒想再藏著自己的身份。
局勢對宋時念和他是不利的,那就加一層砝碼。
霍衍行厲聲冷沉的開口說道:“我是霍北山的兒子,五大家族之一的霍氏家族唯一繼承人!你說我算什么?就憑你,也敢動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