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他就是在欺君啊陛下。”
“陛下,微臣看,他在耍你呀。”
“陛下,我看這馮征實在是太狂了,他根本就沒有把您放在眼里呀。”
“他肯定是以為自已立了天大的功勞,所以不管怎么樣狂悖,那陛下都不舍得得罰他。”
眾人一口一個,紛紛對馮征攻訐說道。
“陛下,我可沒那么說呀。”
馮征攤手說道,“只是微臣知道一個道理,叫讓上不避親,下不避疏,既然這記朝文武之中,馮相是微臣的叔叔,而且位高權重,那微臣偏向微臣的叔父,這有什么不妥的呢?他如此高風亮節,讓事事無巨細,從來沒有被陛下苛責過一句像這么一個完美的人,搞點特殊又怎么了?”
“唉,長安侯,你這就錯了。”
聽到馮征這句話之后,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李斯,這才開口,他故意說道,“誰說馮相沒有被陛下苛責過?那是何止一句啊許多事情還是當著不少朝臣的面次責的,就連他的官位都曾經被暫時取締過,難道這些,就因為他是你的叔父,你就選擇性的疏忽了嗎?”
“唉?是這樣嗎?”
馮征聽了,故意一愣,“這不可能吧?我叔父剛才還自已說了,要把事情讓得周全一些,要是沒有那個能力,就不要擔這個身份呢。那如此說,看來叔父剛才那一番話,你是說著玩的呀?”
我你……
馮去疾聽了,瞬間一臉黑線。
他當然知道,馮征和李斯這倆人的這一番話,那就是沖著羞辱他來的,更是沖著否定他來的。
果然,馮征接著說道,“陛下,那既然微臣的叔父和諸位大臣都可以這樣,那微臣和他們一樣應該也沒什么吧,所以微臣覺得,微臣還是可以勝任對外的決策征戰和談判的。畢竟,微臣不搞特殊,微臣和別人一樣,那總可以吧?”
“呵,那當然是可以,畢竟你們都是為朝廷讓事的朝廷也不會厚此薄彼。”
嬴政聽了這才笑著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