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她看到他筋疲力盡被袁博攙扶上游船的那一刻,她的心差點兒忘了跳動,腦海一時空白一片,擔心焦慮難受充斥她的心,一個勁兒痛著。
那種痛,帶著害怕失去的恐懼,攪得她心亂如麻,也讓她徹底清醒了。
那一刻,她才知道原來她是那么在乎這個男人。
原來這個男人早在不知不覺侵入了她的心,把她的心填得滿滿的,不留一點兒縫隙。
她發現,她喜歡他——不!她已經愛上了他!
于是,她想跟他表白,誰知三番兩次都開不了口。
后來,她借著酒勁兒主動抱他,還低低說她喜歡他。
可他什么都沒回應,紅著臉說她喝醉了,然后抱扶她離開了宴會,隨后三天兩頭避開她躲著她,簡直是避如蛇蝎。
如果不是被她的表白嚇著,他躲得不見人影,而她也不會在宴會上被歹徒有機可趁擄走。
那次糟糕得不行的經歷把她嚇壞了,她被匆匆趕來的母親接去了城郊別墅。
可她仍悄悄得知,她失蹤的那幾天里,魯深淺一直沒合眼,像瘋了一樣滿帝都找她尋她,甚至暈倒在城北的某條小巷里,后來被家里的保安匆匆送去醫院,躺了兩天才出院。
他沒去郊外別墅看她,可她的心仍被他感動得滿滿的。
這一段日子里,母親不肯她隨意出門,外公時不時讓他去送東西,可他總是來去匆匆,避開她不敢見到她。
好吧,既然他不敢主動,那還是由她來主動吧。
幸福,總得靠自己去爭取,不能妄想它從天上掉下來,畢竟那樣的幾率忒小。
肖穎慧抿嘴低笑:“魯深淺呀魯深淺,這下我回來了,看你還能往哪兒逃!等著接招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