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把鼻涕一把淚哭著,床上的丈夫卻絲毫沒心軟消氣的跡象。
肖穎軒皺眉反問:“你姐妹求咱們家辦事的時候,哪一個不是千恩萬謝的?咱們肖家在帝都各個領域都有咱們自家人,家里不管誰開口,一定盡力相幫。你那些姐妹求你的時候,你不很得意嗎?怎么?你嫁進我們肖家難道就沒得過好處,都是憋屈委屈和難受?”
“……話不是這么說。”翟欣兒抽泣:“但我的憋屈也不少……都嫁進來那么多年了,做什么還一直不分家?”
肖穎軒壓低嗓音:“你懂什么?爺爺睿智聰明得很,他不分家,自然有他不分家的道理。我不跟你說過了嗎?爺爺的遺囑早就立好了,每隔半年就取出來更新改一改。他都說了,一定要等到適當的時候才分。”
“等啊等?什么時候是個頭?”翟欣兒哭問。
肖穎軒蹙眉道:“如果你們不鬧,肯定是這幾年內的事。你們這么一鬧,爸媽和一眾長輩肯定被你們連累被罵,接下來……接下來就說不準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翟欣兒自動忽略“公婆被罵”那一句,問:“說不準?哪些說不準?”
肖穎軒沒好氣答:“爺爺一定會重新修訂遺囑。時間上要么提前,要么只能等到他老人家去世后再公開遺囑了。”
“重新修訂?那……那什么意思呀?”翟欣兒疑惑問:“會提前不?怎么個提前法?”
肖穎軒瞪她,冷哼:“如你所愿,多半會提前!至于怎么修訂,你覺得呢?”
“什么……什么我覺得?”翟欣兒臉色白了白,問:“你是說——爺爺生我們的氣?然后把我們該得的份額挪去給其他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