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青青忍不住蹙眉問:“那怎么還攤上小穎和阿博?昨晚還是小穎救了阿軒,不然阿軒恐怕兇多吉少。”
“當時我在場。”肖淡名解釋:“她哭哭啼啼的,說阿軒的醫藥費不知道要費多少,家里要雇保姆照顧孩子,還要什么準備出國留學費用,不知道日子該怎么過。阿軒如果有個好歹,她這輩子就沒指望了。說來說去,無非就是要分家產自己過。其他幾個也都是這么個意思。后來,不知道是誰說起小穎,說家里的長輩疼嫁出去的女兒,卻不疼嫁進來的兒媳婦,本末倒置。如果不是小叔寵著,小穎說話也不敢那么囂張。”
“哼!”柳青青氣惱:“我自己的女兒我自個清楚。人不犯她,她絕不犯人。”
“我自然也知道。”肖淡名皺眉罷手:“可她們當著我的面鬧給小叔看,我不出來教訓小穎,小叔他得多難堪。”
柳青青想了想,道:“咱們先以平均法來估摸一下。二房兩個堂哥,一個堂哥在三房,加上三房原來四個堂哥堂弟,且不算外嫁的女兒,加上你,至少得分成八份。阿軒是三房大堂哥的長子,是三房的長孫。他下方還有兩個弟弟,也就是他只能分到八份之一的三分之一。那他大概能分多少?”
“這個……我哪里知道。”肖淡名略一思索,答:“都是房產田產和商城商鋪,保守估值算一算的話,十幾二十萬肯定是有的。”
柳青青微愣,忍不住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