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嚴總給我開的工資已經很高了,我每天都在努力配得上這份工資,已經很累了。如果換成您這份雙倍工資的工作,那我恐怕無福消受。”
面對陸澤琛的讠周戲,女孩不慌不忙,話也說得得體。
阮清珞心想,不愧是做一秘的,嘴皮子利索。
她委婉拒絕,嚴厲寒的臉色明顯有所緩和。
陸澤琛卻沒停,嘖了一聲,對嚴厲寒道:“你每天都讓人家干什么了,人家覺得累?”
他說著,立刻靠近嚴厲寒的臉。
“我剛才給阿承看過了,他昨晚睡的是素的,你呢?”
嚴厲寒涼涼地轉向他。
陸澤琛不怕死,看看他,又看了一眼宋襄,隨后意味深長地笑了聲,也不說明,轉頭就舉起酒杯跟裴劭霆碰了一杯。
阮清珞這才確定。
這位宋秘書恐怕不只是秘書。
她往女孩的方向看了一眼,對方握了下手里的杯子,隨即深呼吸一口氣,只當沒聽見陸澤琛的話。
阮清珞悄悄晃了下陸妄承的手。
要放平時,陸妄承是懶得管陸澤琛的嘴賤的。
奈何,老婆有命。
他敲了下桌子,說:“這回我結婚,把上回的紅包一塊兒補了。”
陸澤琛注意力果然被拉過去。
“你上回結婚,我沒送你大禮?”
說罷,他眼神古怪地在陸妄承和阮清珞臉上掃了掃。
阮清珞一臉懵。
陸妄承喝酒的動作頓了下。
陸澤琛笑得滿是壞意,“別告訴我,三年了,你都沒用上。”
阮清珞腦子轉得快,立刻想起陸妄承說過,有個朋友送過他一堆玩具做新婚賀禮。
嘖。
她看了一眼陸澤琛。
合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