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老太太稱病沒有到場,讓一位職業經理人代為出席。
眾人見狀,心思各異,懷疑老太太是不是要換陣營。
畢竟,陸夫人背后是陸靳南,阮清珞代表的是陸妄承,一個是兒子,一個是孫子,老太太兩邊都舍不得,感情出現動搖也有可能。
因此,會議上,眾人說話就更小心了。
阮清珞坐在首席,如坐針氈。陸夫人在陸氏cfo的位置上呆了多年,手段心思都不是她能比的,沒了陸敏瑜這個包袱,她也沒有可趁之機。
連著幾個小時,陸夫人都沒發難,而是將集團這幾天的情況梳理了一遍,提出解決方案。
阮清珞一個外行,只能在語拉扯中找到一絲說話的機會,一旦牽扯到專業,她自動選擇閉嘴。
終于,午后,陸夫人提到了重點。
“這次的連鎖事件是由于什么導致的,我想各位都清楚。陸總雖然年輕有為,但我本人作為陸總的長輩,今天也不得不替股東們問一句,責任如何劃定?”
“陸總現在也不在,不如等陸總回來再說。”
“陸總不在,陸太太在,更何況,這回的事也不是陸總一個人的責任。”陸夫人面色淡定,看向阮清珞,“搶孩子,導致孩子生母絕望自沙,這一舉動是‘阮董’做的吧?”
說到“阮董”兩個字,她語里流露出一絲戲謔的輕蔑,口吻緩緩,等著阮清珞回應。
阮清珞坐得腰都酸了,但還是第一時間挺直了背脊。
“搶孩子?”她輕輕琢磨了下這幾個字,隨即笑了笑,“這是誰傳的?”
“現在人盡皆知……”
“人盡皆知,怎么沒警查找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