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清珞側過臉,臉頰碰到了他的頭發,“為什么?”
“因為我的故事沒有好的。”
全是失去,死亡,還有離別。
如她所,他最近直系親屬只剩下她一個了。
如果沒有那本結婚證,他就是一個人。
阮清珞沉默了下,才道:“那你就別講了,你就告訴我,你違法過嗎?”
她其實內心有數,陸妄承不是亂來的人,只是想聽個保險。
“國內的,我一般都遵守。”陸妄承逗她。
“國外的呢?!”
他頓了一下。
阮清珞轉臉,表情緊張。
他嗤了一聲,勾唇道:“沒違。”
阮清珞松了口氣。
“你怎么這么蠢?”陸妄承嫌棄地看了她一眼。
他要是亂來,早被他老子抓住一大把柄了。
“你在歐洲和北美混那么好,不是聞煜風給你開小灶了?”
“他為我掃清障礙而已。”
陸妄承說著,瞇起眸子,似乎回憶起了什么。
“他跟我從小玩到大,要不是聞伯伯出事,他現在也會在帝都,過得逍遙自在。”
“是被仇家盯上了嗎?”
“嗯。”
陸妄承應了聲,聲線沉緩:“聞家在北美一直都很有勢力,那年,他們一家在那邊度假,忽然就傳來了消息,他們住的別墅出現燃氣線路,引發了室內爆炸。”
“我知道消息的時候,煜風已經失蹤了。”
“魚魚的心智是……”
“被爆炸波及,傷了腦子。”
阮清珞心里一陣唏噓。
“聞宴是聞家收養的,事發當時,是他領著魚魚在外面玩兒,剛好進家門,魚魚跑得快了一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