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教練?花了多少錢?”陸妄承問。
阮清珞:“一人三千八。”
“還好。”陸妄承點頭,“詐騙損失不是很重。”
阮清珞&陸俏:“……”
“是沒有效果嗎?”陸俏問。
“幾小時,能特訓出什么效果?”
陸俏沉默。
阮清珞頂嘴,“有總比沒有好,好歹熟悉一下男女體力差異。”
陸妄承看向她,她說:“要是差距大,明天我們就躲躲,爭取茍到大結局。差距特別大,開局我們就自盡,早早休息。”
陸妄承:“……”
房間門沒關,甄溫柔回來了,后面還帶著兩個人。
阮清珞吉利服還沒換,往門口一看,是聞宴帶著小可愛聞語。
聞語這回沒沖過來抱她,她主動小跑了過去,聞語卻拒絕和她擁抱了。
聞宴笑了笑,說:“您這身裝扮她不太適應。”
聞語探出腦袋,滿嘴實話:“像抹布。”
阮清珞吐血。
她想了想,扭頭進了屋內,快速把衣服給換了。
再出門,正聽到陸俏問聞宴,什么時候登船的。
聞語搶答:“剛剛!”
陸俏拿她當小朋友對待,輕聲細語問她:“是你要來玩的嗎?”
“不是。”聞語指了下沙發上氣定神閑的陸妄承,認真說:“是阿承哥哥!”
阮清珞往陸妄承的方向看了一眼,陸妄承隨意翻著雜志,莫名就感應到她在看他,他抬了頭,掃了她的方向一眼。
阮清珞輕咳一聲,快速把視線挪開了,貌似認真地去整理地上的東西。
他第二天匆匆離開,她給他發消息,就已經坐好帝都見的準備了,沒想到他竟然來了。
工作結束了?
還是,特地趕過來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