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天很治愈的房子,到了晚上,只有一個人,就只有致郁的感覺。
她長舒了一口氣,往樓上去。
洗澡,躺下。
睡在被窩里,卻翻來覆去沒有睡意。
前幾天,因為傭人盯得緊,她跟陸妄承都分享了這場床,雖然楚河漢界分明,但床上有另外一個人的感覺始終是清晰的。
今天,她把四肢都舒展開,舒服是舒服了,就是睡不著。
她想不通,陸妄承的耳朵是怎么回事。
是先天的,還是后天的。
她在床上做了一整套的廣播體操,累得大口喘氣,還是忍不住拿手機搜,搜一切關于陸妄承早期的新聞。
除了豪門太子爺那些老套話題和標簽,一點有用的消息都沒有。
丟開手機,整個人都不好了。
啊——!
要瘋。
陸妄承當夜離開,就沒再回過老宅。
一連四五天,杳無音訊。
老太太每天按時叫人來看著阮清珞吃飯,卻閉口不問陸妄承,阮清珞就知道,耳朵的事,老太太一定是知道的。
這天早晨,她有氣無力地爬起來,接到了陸俏的電話。
“俏俏,有事嗎?”
陸俏看著溫和,辦事卻利索,簡單明了就把事情給說了。
一句話。
冉伊辦了一場生日演出,背后那幾個大粉絲連續砸錢,數據已經超過他們了。
阮清珞一下子就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