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景深攬著她的肩膀往外走,“投資這種事,誰出的錢多,誰說的算。”
姜晚眨眨眼,“所以,你要投資嗎?”
“看你的表現。”
“我表現的還不夠好啊?”姜晚抱著他的腰,“老公,我最近簡直不要太乖,你這還不滿意的話,就是雞蛋里挑骨頭了。”
傅景深輕笑,“話都被你說了。”
姜晚忽然頓住腳步。
傅景深看著她,“干什么?”
她脫掉高跟鞋,沖他張開手,“腳疼,你背我。”
“......”
他冷著臉,“沒見過比你更嬌氣的人!”
“那你背不背?”
“......上來。”
一聲嘆息后,他轉身蹲低了身體,要是不背,回去還不知道怎么鬧騰。
姜晚笑嘻嘻的爬上他的背,“所以,老公,你會把杜家從劇團擠走的,對吧?”
傅景深輕嗤一聲,“求我的時候叫老公,平時連名帶姓,姜晚,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功利?”
“知道。”她一臉無所謂,笑嘻嘻的說,“我本來就是這樣的人,郁蘭都說,我這樣的人,看著嬌滴滴的,但是丟在哪里都餓不死。”
“能把蠢說得這么清麗脫俗,你那個好閨蜜也是人才。”
“不準你說她壞話。”姜晚伸手摸了摸他的耳朵,突發奇想的說,“要是哪天我們吵架,我拉你耳朵,會不會被你殺人滅口?”
“你可以試試看。”
“我不敢。”姜晚盯著他的耳朵,手指捏了捏柔軟的耳垂,“傅景深,你的耳朵真的很軟,都說耳朵軟的男人......”
“耳朵軟的男人怎么了?”
“......”
耳朵軟的男人怕老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