將他全身擦了一遍,然后拿冷毛巾敷在他的額頭,她才下床去找藥箱。
藥箱會放在哪里呢?
姜晚把船艙翻了遍也沒找到,急得哭了,最后才在駕駛室里翻到了一個簡易的小藥箱。
她吸吸鼻子,抬手擦掉眼淚,找到了退燒藥,還有止胃痛的藥,抗生素也有。
也不知道他具體是哪里引起的高燒,她只能每樣都給他吃一顆。
回到船艙里,她將男人的腦袋搬到自己的腿上,掰開他的嘴巴,把藥塞進去,又灌了幾口水,看到他把藥活水吞下去,她才重重的松口氣。
都出汗了。
她脫掉外套,抽了紙巾擦掉額頭的汗,心有余悸的看著他。
也不知道能不能退燒?
做完了能做的一切,姜晚才后知后覺的想到要聯系工作人員,海上沒有信號,她只能拿衛星電話聯系。
悲催的是,一直沒人接。
想到是大年初一,沒人接似乎也不是不能理解,何況傅總之前還交代了,不想被人打擾。
姜晚嘴角抽了抽,又氣又難受的看了眼還在昏睡的男人。
要不是他生病了,她真想動手。
現在......
她嘆口氣,乖乖的給他換冷毛巾。
就這么折騰了一個多小時,不知道是不是藥效發揮了作用,用體溫計量了下,從三十九度五退到了三十八度。
終于退了一點,高燒的時候,她真怕他會燒成個傻子。
腦袋做了手術,到現在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呢,再這么燒一燒,不傻也得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