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.......下去喝口水,剛跟人掰扯白天,累了。”
“是嗎”掰扯十分鐘,打人二十分鐘,怎么看都是大人的警衛比較累。
“是,肯定是,絕對是,我倆都老夫老妻了,我還騙你干嘛?”
華濃剛轉身,想逃出起居室,陸敬安跨大步過來拉著她倒在了沙發上:“我以為你回家看我沒在床上還挺失望的,還沒開始補救你就想跑了?”
“誰想跑了?我是這樣的人嗎?你少瞎說,姐姐我一世英名不能毀在你手上呀!”
“不是?那最好。”
“先干正事兒。”
“我想喝水。”
“不急,一會兒總是會嗓子啞,留著一起喝。”
華濃:........
她上半輩子沒跳進去的坑,這后半輩子算是栽在陸敬安手上了。
.........
“這不是江二少嗎?怎么了這是?被人打了?”
薄廉最近混在望津臺了,他混在望津臺的原因很簡單,想鬧事兒的人不敢在這兒鬧事兒,只要他還是這里的顧客,就算是絕對安全。
只是沒想到,竟然會在這里看見江起溟,他這會正撐著膝蓋,渾身是傷地從巷子里挪出來,他在首都的日子雖然不好過,但是也沒有人敢明目張膽地動手,沒想到在京港竟然淪落到這個地步了,看來是得罪了什么不該得罪的人嗎?
真有意思。
他就想看見首都的那些貴公子在京港都被磋磨的服服帖帖的。
“要我扶你一把不?送你去醫院?你這傷搞不好是內傷,不及時治療,回去躺著躺著命就沒了。”
“薄廉,收收你臉上的笑容。”
薄廉呀了一聲,伸手揉了揉腮幫子:“我以為我已經收斂得夠好的了,沒想到這么明顯,傷你心了啊?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