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張戎哪會真的放過他,直接一刀抹了他脖子。
“地陷恐怖得很,我還是提前結束他的痛苦吧……”
張戎殺完人之后,還解釋一番以求心安理得。
“接下來咱們得小心點,別再讓人用槍指著了,不是所有人都跟他一樣膽小。”說完,我們進屋搜查了一遍,見沒其他人在屋子里,又繼續前往下一棟房子。
原本是劍拔弩張的一個晚上,可整個村子卻十分安靜,甚至安靜得有點詭異。
對于這里的人來說,可能我們才是惡魔。
好在接下來沒人再出來反抗,因為村子里的青壯年都死完了。
雖然還剩下三五個老頭兒,但看到我們手里拿著槍之后,根本不敢再起絲毫反抗。
我們用幾桿空槍,把村子里剩下的所有人,全都趕到了村口的位置。
“怎么辦,綁嗎……”張戎小聲問我。
我想了想,最終還是搖頭:“別綁了,萬一有地陷,他們來不及跑,都得死在這里,這里十幾條人命,到時候都得我們來背。”
因果太大,背不住。
說完,我握著工兵鏟,裝作兇神惡煞的樣子站在前面。
我指著跪在前面的一個老頭,問道:“平時大半夜進沈枝意房間的人,有沒有你?”
老頭兒嚇得不輕,渾身直哆嗦,忙搖頭:“沒有,額都一把歲數了,額進她房間干什莫。”
我抬手就是一個反抽,怒道:“你誠實了嗎?”
他哭了起來:“額誠實,額誠實得很,額是這個村兒最誠實的人。”
我抓著他頭發俯身看著他:“可是沈枝意親自指認過你,你怎么解釋?”
他不說話了,尷尬地流著眼淚。
我也不再多說,先打了他一頓,以此震懾其他人。
周圍的婦女兒童,頓時嚇得哭泣不止,蹲在地上瑟瑟發抖。
我打完他之后,又威脅所有人:“從今以后我們就住村子里,不想死的話,你們今晚就在村口老實待著,給我罰站,明天一早,沈枝意和她弟弟下山,你們都給我把路讓開。”
“誰要是敢跟我們唱反調,讓大爺幾個不開心,村子里的青壯年,就是你們的下場。”
一群人連連點頭,誰也不敢說個不字。
放完一堆狠話,我直接拉著張戎他們離去。
走遠后,張戎忍不住問道:“你不把他們綁起來,萬一跑了怎么辦?”
我說道:“跑了就跑了唄,反正狠話已經放了,那么多尸體在村子里擺著,他們不敢亂來。最主要的是,我們不確定今晚到底會不會有地陷,如果真給他們綁了,到時候他們跑不掉,因果都我們來背。”
張戎:“那萬一真有地陷呢?按照時空錯亂的規律,這姐弟倆得在這個時空的天亮之后才能離開,如果地陷發生在天亮之前,這姐弟倆又不能離開這村子,那不是被困死在村子里了嗎?”
我指著村子里的一塊高地,那塊高地在村子的邊緣處,上面有一棵大樹。
“我記得那棵樹,在我們那個時空里面也有,應該就是同一棵樹,也就是地陷發生的時候,那個地方沒有被掩埋。”
“我們現在把沈枝意和狗蛋帶到那個地方去,如果今晚真的有地陷,就只能看這姐弟倆自己的運氣了,要是天要亡他們,我們也沒轍。”
如果盡完了人事,那就只能聽天命。
此時我們正往那棟大房子趕回去,結果剛跑到大門口,就見守著那姐弟倆的師兄正拉著姐弟倆驚慌失措地跑了出來。
“怎么了?”
“快扯呼!要地陷了!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