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，我會去求我爸的，你放心，他一定會答應我，牧野，那你是不跟我分手了對吧？”

沈牧野抬手，在她的鼻子上刮了刮，“你說呢？”

江柳咳嗽了好幾聲，燒得迷迷糊糊的。

沈牧野給她倒來一杯水，又翻出了退燒藥。

她起身，馬上就要回江家別墅，卻被他抓住手腕，“先吃藥。”

“不，我這個樣子過去，我爸才會心軟。”

他看著她，眼底很深。

江柳覺得他的眼里有很復雜的東西，快要涌出來。

但她的面前搖搖欲墜的，實在看不真切。

“牧野，那我去了，我跟我爸的相處模式就是這樣，他最疼的還是我，只是最底層的崗位而已，他不會說什么的。”

沈牧野還是抓住她的手腕不放。

“牧野？”

十分鐘后，他緩緩松開手，臉上帶笑，“那就祝你成功。”

江柳在他的唇上親了一下，大概太高興，所以感覺自己的腳步輕松多了。

“等我好消息！”

客廳的門一關，沈牧野就拿出煙開始抽。

今天的煙格外的嗆人，嗆得他咳嗽了兩下。

他接連吸了半包，感覺自己的身上都是煙味兒，連他自己都覺得厭惡。

但他又想著，也許他不只是厭惡煙味兒。

還厭惡其他的東西，但是什么呢？他找不到。

他抬手揉著眉心，怔怔地看著天花板，煙頭燒到手指頭，他才丟掉。

這都是江蒼做的孽，是江家活該。

至于江柳，誰讓她是江蒼的女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