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心思活,話筒舉到傅矜夜的面前。
“傅總!請問你跟唐總是和好了嗎?什么時候復婚?”
“傅總!聽說你現在只是運營部經理,你甘愿屈居女人之下,對唐總聽計從嗎?”
“傅總!你所有的資產都給了唐總,是對之前做的事表示愧疚嗎?聽說蘇筱煙被判刑了,你打算救她出來嗎?”
傅矜夜冷厲的目光環視在場的記者,沉聲道。
“今天采訪的主題是錦標賽的食宿安全,個人事情概不回答。”
還有記者要問,唐塵拉開傅矜夜的手,走到前面。
“大家對食宿問題有更好的建議,可以去寫建議薄,我們會擇優采納并給與報酬。”唐塵對著鏡頭既大方又端莊,嘴角邊的笑意微微一斂,就顯得威嚴霸氣,“關于我的個人問題,我不想占用大家的公共資源。關于傅矜夜,我有幾點要說。”
傅矜夜眸色動了動,似有擔憂,但很快就釋然了。
記者聽唐塵要評價傅矜夜,急忙把話筒都遞過去。
唐塵淡聲道,“傅矜夜今天之前還是運營部經理,今天開始是翌馳集團的特邀顧問,之后是什么看他的能力來定。”
她視線掃向那個說傅矜夜甘愿屈居女人之下的記者,“科研專家,醫學圣手,運動健將,蕓蕓眾生哪個不是從女子身下誕出?你可以不尊崇女性,但不該羞辱。”
那人被唐塵說的滿臉漲紅,默默的退出了人群。
唐塵看其他人都歇了八卦的心,轉頭看向顧茵,“媒體朋友都辛苦了,等下用過晚飯安排車送他們平安回去。”
顧茵把記者都帶走后,派發了紅包。
他們都知道什么可以發表,什么不可以。
那個沒有素養又不尊重女性的記者,被請出療養中心后,就被報社通知辭退了。
錦標賽持續七天,頻頻出現好成績,療養中心也伴隨著運動員的夸獎徹底出圈。
這其中還有一個小插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