掛了電話,逐北把剛收到的消息告訴唐塵。
“陸馳去警局了,坦白陸傾川是陸家私生子,為了尋仇報復陸家,要求驗dna確定死者是否是陸傾川!”
為了自證清白,他不得不親手撕開遮羞布。
可惜,他去晚了。
陸傾川的遺體被領走后馬上就焚燒了,骨灰甚至沒有入土,據說申請了海葬。
陸傾川的養父母下落不明,除了陸馳跟陸老太太,再沒人能證明陸傾川是陸馳同父異母的兄弟。
因此,陸馳更篤定從海里打撈的尸體,不是陸傾川!
“大小姐,如果陸傾川能找到跟您繪畫風格一樣的人,會不會刺出跟您一樣的刺青?”逐北問道。
唐塵想了想回答。
“如果是跟我畫風一樣的人,或許能畫出一樣的圖,但是......”
陸傾川當初要求的是她刺兩排牙印。
是她突發奇想,刺了一張嘴唇。
如果......如果陸傾川可以預判她的預判;或者說他引導自己的審美,牙印不如嘴唇更符合當下的意境......
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提前刺出她會刺的圖。
“我可以肯定,我看到的那張照片,是我自己刺的。”唐塵篤定道。
除非照片有誤,否則她不會認錯。
“你找人接觸一下左孝,就是陸傾川那個副手,如果陸傾川的逃跑計劃出現了問題,他有很大的嫌疑。”
“是。”逐北立刻去安排。
......
某酒店的包廂。
顧茵看了一眼時間,起身道,“人應該到了,我去接一下。”
她走到大門口,正迎上傅矜夜走上臺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