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口的男人,薄唇緊抿,眸色冷厲。
丟下一臉惶恐的王姨,唐塵等等等上樓去了。
她在家傅矜夜都不回來,她不在家傅矜夜就更不會住在這里,床頭她隨手放的頭繩還擺在那。
她拿起來,把長發隨便一束,然后去了衣帽間。
三個柜子塞的滿滿的,大多還套著防塵袋,就算她一天換一套,也能穿一年不重樣。
這些東西都是傅矜夜給她的,以至于讓她覺得肯給自己花錢的男人,肯定是喜歡她的。
傅矜夜跟進來,見她把衣服胡亂堆在一起,心頭煩躁。
他扯松領帶,聲音略微沙啞,“煙花,不是你以為的那樣。”
“不重要。”
“不重要?那你又鬧。”傅矜夜心頭一緊,“是你自愿持家的,沒人逼你。”
新婚的時候,傅矜夜就說過自己很忙,如果她覺得悶可以去社交。
是自己不想交朋友,像個探頭一樣整天盯著他,不僅要安排他的吃喝,就連他穿什么底褲都要管。
既然她愿意做家庭主婦,他隨便她,現在又倒打一耙說自己的問題?
唐塵捏著一顆鉆石耳釘冷笑。
據說鉆石能輕松切割玻璃,不知道能不能割開他的胸膛,看看他的心是不是黑的。
“沒錯,是我要持家的。但我干夠了,不想干了。”
衣架上的衣服都被摘空堆在一邊,她拿出手機撥打,“我現在讓傅婷婷來拿,她不要的,就讓王姨拿走。明天去辦手續,你別再找借口了。”
啪!手機被拍掉,埋進衣服堆里。
還不等她反應過來,整個人也被壓在衣服上,傅矜夜掰著她的下巴,盯著她的眼睛。
“也給你放。”
傅矜夜胸腔里一團火,燒的他眼尾泛紅,“你想要什么都行,不管是煙花還是人參,去給人端茶倒水也行!以后不許提離婚,否則媽的病情加重,你就是罪魁禍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