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寧轉身，徑直走向她，最后站在了張以沫面前。

她一字一頓的問道：“你想知道？”

張以沫跟她對視，從姜寧眼中她看到了怒氣跟坦然。

她在坦然什么？

是覺得現在自己才是最終的勝利者嗎？

她懷上顧辭的孩子，又重新在一起就是贏了對不對。

“當時在婚禮上這么決絕，現在怎么吃回頭草了？”

“啪！”姜寧反手就是一巴掌揮了過去。

在張以沫反應過來之前，“啪！”換只手又是一巴掌。

“清楚了嗎？這就是我的回答。”

“你算是個什么東西，還配讓我跟你解釋？我拿你當好朋友，平日里待你不薄，更是讓你當伴娘去見證我最好的時刻。結果你背地里睡了新郎，現在還有臉來質問我？”

“我真不知道你到底是厚臉皮還是不要臉！”

挨了兩巴掌，張以沫也沒有還手。

她尖叫著反問：“我厚臉皮，那你呢？”

“分明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已經不愛你了，非要用孩子去綁住她。你才二十幾歲，未來有無限可能，可以去找其他男人，為什么要為了他去綁住自己的后半生？”

“那你呢？不也才二十幾歲，為什么好好的人不當，要去當小三！”

姜寧覺得無比可笑，這會倒是替她著想了。

她故意不告訴張以沫真相，就要讓她這么以為。

看到她這副生氣又無可奈何的模樣，姜寧只覺得無比暢快，才覺得出了婚禮上那口憋屈的惡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