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天知道他在故意調笑她,回說:“我沒有失望。”
顧岑璽將她緊貼在他和電梯壁之間,低頭,唇部貼著她瑩白的耳朵,與她耳鬢廝磨。
“夏天寶寶,今晚是我們的新婚夜……”
夏天剛剛紅色消退的臉色,這次紅的更加徹底。
“不是說舉辦婚禮的那天是新婚夜嗎?”
顧岑璽:“舉辦婚禮那天當然是新婚夜,但登記結婚這天也是新婚夜。”
他擁著她,將她籠罩在他寬闊的懷抱里,在她耳邊低語:
“以后的每一個夜晚,都是我們熱情似火的新婚夜……”
夏天的耳朵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秒速變紅。
叮的一聲,電梯門打開。
夏天往電梯外走,腰肢處忽然一緊。
顧岑璽掐著她的小腰,把她扛在了他的肩上。
夏天尖叫:“啊——”
顧岑璽:“省著點力氣,先別叫……”
他邁著大步,把她扛在了酒店房間的床上。這注定是一個不眠不休的新婚夜。
………
兩個人在瘋狂而浪漫的愛爾蘭,玩的瘋狂而浪漫。
在瘋狂了兩周后,顧岑璽接到了葉婉虞的電話。
“兒子,你和夏天已經登記結婚了吧?”
顧岑璽:“登記結婚了。”
葉婉虞:“玩夠了沒有?玩夠了趕緊回來。”
顧岑璽:“沒有。”
葉婉虞:“……”
頓了頓,葉婉虞說:“沒玩夠回來再接著玩。”
“你還有一項很重要的事情要做。”
顧岑璽明白了葉婉虞的話:“知道,我這就收拾東西和夏天回京都。”
葉婉虞提醒顧岑璽:“做好被扇耳光的準備。”
“也做好被照臉錘一拳的準備。”
“更做好被用槍指著腦袋的準備。”
顧岑璽:“明白。”
當天,顧岑璽和夏天就坐飛機返回京都。
兩個人抵達京都后,夏天正欲跟著顧岑璽去他家,機場門口就看到了夏君堯。
夏天倏然一愣。
她這出了一趟國,不僅拿了一個芭蕾舞屆最具含金量的特等獎,還把自己的終身大事定了。
去的時候是未婚少女,回來的時候是已婚少婦。
夏天有點不知道該如何把這件事告訴夏君堯。
夏君堯的黑眸里浮沉著深深的情緒:“回來了。”
夏天垂著頭:“嗯。”
顧岑璽看著低著頭的夏天:“別心虛,寶寶。”
夏天心說:這是我爸又不是你爸,我當然心虛。
但她又覺察到不對,現在她爸就是他爸,她媽就是他媽,他們之間,爸媽共享。
顧岑璽伸手抬起夏天的下巴:“爸爸已經知道我們登記結婚的事情了。”
夏天驚訝地抬頭,求證似的看向夏君堯。
夏君堯:“你們登記結婚的事情,我已經知道了。”
夏天驚愕:“誰告訴你的?”
“還能是誰,”顧岑璽看著夏天:“當然是我。”
夏天更是驚詫。
她爸知道她被顧岑璽拐跑的事了,竟然沒對顧岑璽大打出手。
她問說:“你是怎么說服我爸的?”
顧岑璽:“靠誠意。”
夏君堯看向顧岑璽:“我就這一個女兒,你準備給她一個什么樣的婚禮?”
“你準備什么時候跟她舉辦婚禮?”
…………
::接下來就是生娃,預計這周五完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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