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洗完了。”
“再洗一次。”
南蕎逃不過商景澈的手掌心,剛陷進軟床的身體,又一次被撈了起來。
國內。
vk的門檻幾乎被踏壞,郁茗招架不住,晚上十點鐘打了一通電話給南蕎,恰恰是墨爾本的凌晨。
“蕎蕎,工作室需要你主持大局,我們這座小廟實在容不得那么多的大佛。”
郁茗出圈多年,雖然退隱許久,但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。
饒是她這樣的人,都覺得十萬火急。
南蕎費解:“工作室出什么狀況了嗎?”
“一群人過來談合作,居然還有老外,你去法國一趟,到底做了什么驚天動地的事情?”郁茗的語氣,萬分激動,遲遲降不下來。
南蕎滿眼茫然。
她在法國的高奢之旅,雖然沒有對外開放,但是部分品牌通過內部渠道得知消息,不僅扒出了她的身份,還扒出了她名下的工作室。
生意遍布全國,福布斯富豪榜都擁有一席之地的商景澈,他的夫人,誰不想巴結?
幸好,當天沒有任何拍攝,不至于讓照片流露出去。
否則的話,南蕎小時候穿什么品牌的紙尿褲,都能被人們津津樂道的談上幾句。
商景澈湊到她身旁,聲線低啞:“國內的電話嗎?”
“郁茗姐。”
郁茗聽見熟悉的聲音,直接喊了一嗓子:“商大總裁,快點把我的蕎蕎放回來!”
面對她的焦頭爛額,商景澈一本正經地說:“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