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？什么？顧總要為了這事兒，把自己的婚姻搭進去？”柳厭笑了，“雖然換作是我，我也愿意娶秦小姐，不過你有顧家獨子的身份，代價比我重。”

顧景曜對此沒有任何回答。

那是他和秦顏晚之間的事，他不用跟外人說什么。

他眸子烏黑深幽，緩緩道：“我們都知道了，你以為其他人會不知道？你以為一直顏著就是對她好？憑你的能力，又能保護她多久？”

“……”秦父低著頭沒有說話，顧景曜也沒興趣在這里久留，側頭看了柳厭一眼：“放了他，讓他自己想清楚。”

柳厭皺眉：“就這樣？”

顧景曜說走就真走了，柳厭翻白眼，再這么不溫不火下去，什么時候才能問出真東西？還是得靠他啊。

他起身，蹲到秦父面前：“你不說，也沒關系，我們還可以去找秦小姐。”

秦父抖著嘴唇：“她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
柳厭慢條斯理：“她雖然什么都不知道，但她在我們手里，你就得說吧？”

秦父猛地一下抬起頭，柳厭覺得有趣：“怎么？你以為我們不會對秦小姐怎么樣？”

秦父呼吸變得急促：“你們想干什么？”

柳厭也穿著西裝打著領帶，看著斯斯文文，但嘴角勾著的弧度，卻像鐮刀那樣令人不寒而栗：“我們能做的可就多了，只有你想不到，沒有我們做不出來。”

“……”

他形容著：“她現在已經認定顧景曜，等他們結了婚，那就更名正順，讓她做什么她就會做什么，想帶她去哪里她就會去哪里。”

“你以前跟在董事長身邊，也見過不少‘那種’聚會吧，也知道那些人的癖好吧，他們最喜歡換妻的游戲，頂著顧太太的身份，她肯定更受歡迎，你舍得讓秦小姐落入那種境地嗎？嗯？”

秦父臉色驟變，想要撲上去，卻被保鏢踩住后背，他在地上像魚一樣撲騰：“你們這些畜生！有本事就沖我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