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景曜其實看到了，但沒說什么，只是將手抬高，讓她在他的臂彎下旋轉。

秦顏晚身上還穿著他的大衣，對他是量身定制，每一處都剛剛好，對她就太寬大了，隨著她的旋轉，衣擺蕩開，像裙擺一樣飛揚。

顧景曜目光幽深，似乎也記住了這一刻的秦顏晚。

秦顏晚腳忽然崴了一下，跌進他的懷里。

男人胸膛里熟悉的清雪味籠罩下來，秦顏晚情不自禁地抱住他的腰，意識到這樣做不妥后，她又很快放開了他。

顧景曜反而將她抱住：“想抱就抱，又不是不給你抱。”

秦顏晚抓著他的衣服，心情難以喻：“顧總……”

然后，就很猝不及防的，聽到她在他耳邊說：“對不起。”

什、什么？

秦顏晚以為是周圍太喧鬧，她聽錯了，她想離開他的懷抱，去看清楚他的神情，但顧景曜按著她的后背，將她抱緊。

“我說，對不起。”他重復，一字一字，讓她聽清楚，秦顏晚愣愣的，然后就感覺自己的心跳很快，好像快過了呼吸。

他怎么……

“之前那些事，是我不對，我道歉。”顧景曜聲音低沉，緩慢，卻又那樣認真，“我們，再試一試，好不好？”

秦顏晚抓著他衣服的手指，捏得太緊，指尖都泛了白。

再……試試？

試試，在一起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