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柔兒瞳孔一縮,心中升起一股不安。
下一秒,姜暮將姜柔兒的酒倒進自己酒杯里,輕輕搖晃,又將另一半倒了回去。
“其實吧,我覺得你也挺有意思的,既然你誠心道歉了,我也決定放下了,畢竟這個家,還是不能散了。”
姜暮一邊搖晃著酒杯,一邊說著。
不得不說,姜柔兒對她的執念真的挺深。
換做是尋常人,被虐兩次,就該心里有個逼數了。
但姜柔兒沒有。
姜柔兒就像是一個無頭蒼蠅,不撞死就不會停下。
不過,她很愿意陪著姜柔兒演這最后一出戲,徹底送姜柔兒撞南墻。
姜柔兒看著姜暮的動作,心臟都停了。
直到姜暮將酒配好,將酒杯遞到她面前,她才回過神來。
姜暮笑容里帶著幾分無邪,語調輕松自然,“這樣我們喝的就是同一杯酒了。”
姜柔兒接過酒杯,額角頓時狂冒冷汗,手都忍不住開始顫抖起來。
這可是許澤森給的強效藥,據說只要喝一點,沒十個小時,根本緩解不了。
就算現在和另一杯酒稀釋了,藥效減弱,也有五個小時的時間。
要不,等姜暮先喝,然后她假裝不小心把酒灑了?
姜柔兒看著姜暮將酒杯放在唇邊,微微仰頭,期待著姜暮先將酒喝下。
然而,姜暮又停住了,挑眉望向姜柔兒,眼底閃著疑惑,
“嗯?你怎么不喝?”
姜暮低眸,看向姜柔兒的手。
酒杯在她手里晃動得厲害,酒水都形成了小浪花。
姜暮關切問道:“你是不是病了?手怎么抖的這么厲害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