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玥搖了搖頭,“阿瑤沒讓我見著母親,但她告訴我母親醒了。”
總歸是他的母親,陳權聽到這個消息也是松了口氣,又徒然聽到陳玥說道:“哥,我剛才看到姑母出門了,聽到她和大伯父商議,她到去宅子里勸母親給姑父做妾,母樣要是不答應,就用我們兄妹逼母親就范。”
“什么?”聽到這個消息的陳權驚呆了,隨即深吸了口氣,拳頭猛地捶向桌子,“簡直欺人太甚。”
陳玥捂著臉,“哥,我們都干了什么啊?竟然聽信祖母和大伯父的挑嗦去傷害生我們養我們的親生母親,天吶,我沒臉見她了,我沒臉見她了。”
此刻的陳權也很崩潰,他想用自己的親事在陳家莊徹底站穩腳跟,大伯父雖然有個兒子,但他體弱多病,自己是陳家莊下一任莊主的最佳人選,所以絕不可以有個與人茍且的母親。只有母親死了,印在他身上的這個污點才能洗去。拿定這個主意,他必須狠下心腸來。
現在聽到大伯父和姑母合計著讓母親給茍軍那個畜牲做妾,這般的欺辱他的母親,真當他不存在么?看著此刻痛哭流涕的陳玥,陳權鄭重的問,“阿瑤,你可要想清楚,如此這個時候我們想為母親做點什么,不但我們的親事會被毀,在陳家莊也無法立足了,甚至還會被母親名聲所累,將來……再無前程可。”
陳瑤抬起淚眸看向陳權,“早在母親被茍軍和姑母算計的時候,我們的前程就已經被毀了。哥,我們這輩子都逃不脫被人恥笑的命運了,即便母親真的死了,我們的日子也不會好過的。”
說到最后,陳瑤的聲音幾乎是吼出來的,絕望至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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