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理說,周肆身為國主,他每次用完的紙,若是不用了,是需要由小太監拿去統一焚燒的,不允許被個人拿出去收藏或者是售賣。
但是云瀟月覺得自己偷偷藏幾張也不會被人發現。
于是等到周肆午膳的時候,趁著小太監來不及收走桌上的廢紙,云瀟月眼疾手快的拿了幾張,藏進了袖管里。
她也顧不上疊不疊了,團成一團就塞進去了。
這還是她第一次偷人家的東西,雖然說不是什么值錢的玩意兒,但是還是有點提心吊膽的。
等到伺候完周肆用午膳,周肆還要午睡一會兒,這會兒殿內不需要有人伺候,寧吉在殿外等候著,這個時候也不需要云瀟月伺候筆墨和茶水,她就回了自己的舍房。
進了廂房,云瀟月關上門,一溜小跑走到桌前,把袖管里的紙團掏出來,一個一個展平放在桌面上,然后從另一邊拿了筆墨來,開始爭分奪秒的臨摹周肆的字。
她本來就不太擅長這種繁體的字,寫起來別別扭扭的,周肆的字體又更加的飄逸流暢,她學起來簡直和鬼畫符一樣,像雞爪子爬過的,越學越難看。
云瀟月又急又煩,氣得不行,伸手就把筆給扔到桌子上了。
這對她來說簡直太難了。
本身她就學不來這繁體字,涼國的字和這繁體字又有些差別,要更加復雜一些,如此她就更學不會了。
還有幾天時間,只能慢慢練了。
在那之前,云瀟月也沒閑著。
宮外不是送了好多女子進宮嗎,其中有長公主派進宮的,也有其他大臣安插進來的,興許其中還有周冶安排的,如果她能打探清楚,長公主安插進來的女子是哪個,興許周冶能放她一條小命。
好歹讓他看到她的用處不是。
云瀟月糾結了半天,好不容易下定主意了,時間又過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