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凜學習能力實在出眾,很快便完全掌握了云瀟月所有的脆弱,只稍輕輕用點力,她的眉頭便會皺起,難耐的咬起唇。
他是在太喜歡她這副樣子,便更加努力的取悅她。
云瀟月幾乎處在崩潰的邊緣,身體如同繃緊的琴弦,被他無限的彈緊,幾乎在崩斷的邊緣,馬上要崩斷之前,他又頃刻收手,任憑琴弦發出無助的鳴音。
云瀟月咬緊唇,額頭的碎發接近濡濕,脊背滾燙,脊骨后出了一層細細密密的汗,被他微微勾住脊背,指尖攏住她的后背抱起,將她收進懷里,仰頭吻住她微微揚起的脖頸。
帳中,只有炭火燃燒的噼啪聲,寂靜到無數其他的聲音極低也能夠準確的涌入耳膜。
云瀟月不得不繳械投降。
她艱難的伏在床上,濡濕的脊骨被吻住,細密的吻落在極為敏感的腰骨上,所有的體力都在一刻傾瀉而今,她艱難的呼出一口熱氣,感覺人快無了。
陸凜抱住她,如同抱住最珍愛的寶貝,將人攏進懷里,滾燙的軀體貼著她的脊背。
“娘子,喜歡嗎?”
他貼在她的耳廓,帶著氣聲問。
云瀟月人還半迷糊著,隱隱約約的還有點意識,嗯了一聲。
“我知道你喜歡了。”他輕笑了聲。
以后也知道了。
惟愿戰事盡快結束,他帶著他的王妃回上京。
夜漸漸深了,漫長延長至凌晨時分,遠處傳來微弱的貓頭鷹叫聲,靜謐的軍營外,渡城樹林里,稀稀疏疏的躺著幾個消瘦冰涼的尸體。
似乎有老鴰的叫聲由遠及近,寂靜蕭瑟的樹林里,某種壓抑陰暗的氣息不斷的蔓延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