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高致遠最近應當不會再來醫館搗亂了。”
云瀟月點點頭,竟覺有些好笑:“他怎么這么怕你啊?”
她看得出來,高致遠不是怕陸凜的身份,而是真的怕他這個人。
“沒什么,只是多年前被他看到了不好的一面。”
“什么事啊,講講唄。”
陸凜笑笑不語,云瀟月也沒有再追問,開張這一日算是圓滿過去了。
高致遠屁顛兒屁顛兒的滾回家,當即便躲進書房讀了一整日的書,夜里蹲在被窩里,房間不敢吹燈,哆哆嗦嗦做了一夜的噩夢。
夢里全是陸凜殺人濺了滿臉血的場景,他滿臉血的轉過頭陰森森的瞧著他,高致遠一個寒顫從床上驚坐而起,已經是一腦門的汗。
那就是個惡羅剎!吃人不吐骨頭的那種!
他對陸凜有從骨子里產生的畏懼,那怕當時陸凜救了他的命。
醫館開張之后,云瀟月也忙碌了起來。
她將自己沿海中的解剖圖譜詳細畫了出來,只不過沒有畫詳細的血管分支和神經,與北陸現存的解剖圖譜比較相似,不會跨越太大,準備拿著它給學生們將人體的解剖生理。
惠民醫局便這么平平靜靜的開過了十日,因為診金優惠慕名而來不少病人。
云瀟月覺得也應該在入門之后給大家準備一次入門考,檢驗一下同學們這段時日學習的成果,便聯合幾位老師給同學們出了卷子。
摸底考的成績很快出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