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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夜,淅淅瀝瀝的雨滴夾雜著刺骨的寒風,吹得樹枝亂顫。
陰沉沉的樹影下,溫云喬穿著雨衣,貓著腰來到精神病院的后門。
她忍著身體里的寒意,緊了緊手里的雨衣,四周張望了一下。
確定周圍沒人注意到自己,才輕輕的在精神病院的后門敲了三下。
咚咚咚。
幾秒后,一個穿著雨衣的男人打著手電筒出來,把溫云喬放了進來:“算著點時間,半個小時就得出來。”
“放心,找到人我立刻就會出來,給我留門。”
“沒找到也要準時出來,半個小時后我就關門了,后面發生的任何事都與我無關。”男人說著塞了一張門卡給她。
“謝謝。”溫云喬接過卡,沒再耽擱,迅速的往里走。
白天她找到了那個在門口哭泣的女人,女人的兒子生了重病,之前已經做了一場手術,可兩年不到就復發了,現在又因為她的兒子患有神經類的疾病,無法被收住入院,只能到這個精神病院來治療。
這兒的治療根本不對口,只會耽誤兒子的病情。
溫云喬許諾她能給她的兒子做手術,只要她幫助自己悄悄進入這個精神病院。
她要去找自己的女兒。
現在她進來了,她按照之前記下的路線,從花園里繞到右邊的區域。
那邊,是專門收管孩子的。
年關將近的寒冷冬夜里,守門的人都懈怠了不少,趴在窗口打瞌睡。
溫云喬小心翼翼的刷開通往孩子區的門,貓著腰靜悄悄的走了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