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沒有那么做,反而還豁出性命來救自己。
傅晏清想到她朝自己跑來時義無反顧的表情,心中浮起一絲難以壓制的悸動。
這股陌生的悸動讓他心煩意亂,他不想要這種不受控制的感覺。
“你剛才去哪了?”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,傅晏清主動出聲。
溫云喬愣了下,反應過來急忙回復:“去洗手間了。”
“你一個人?傅晏博呢?”
“他?跳完舞我們就分開了,就我去了洗手間。”她根本不想和傅晏博有過多的交流,套不出他其他有利的話就借口去了洗手間。
傅晏清微微松了口氣,臉色還是依然難看:“明知道他不懷好意還和他跳舞。”
“我拒絕了。”溫云喬有些不服。
“還不是和他跳了。”
“我那是沒辦法,他拿上次救我的事來要求我報答他,而且……”溫云喬看著他的眼神,又閉上了嘴。
“而且什么?”
“沒什么。”反正她說了他也不會在意,不然不會在她向他投去求助的眼神時沒有任何的反應。
“溫云喬!而且什么?你說清楚。”
溫云喬沒吭聲,低垂著腦袋不看他。
“同樣的話我不想說第三遍。”傅晏清態度強硬。
溫云喬被他問得有些冒火,最終還是直接說出了心里的話:“你又不在意我能不能和他跳,我當時看了你幾次,你一次都不搭理我,這不就是默許我可以和他跳。”
傅晏清濃眉緊蹙:“這就是你的理由?”
“是。”她想試試他是不是真的對自己有意,結果她和傅晏博滑進了舞池他也依然沒有任何的反應。
許禾還說他的心里有她,根本就是沒有。
他的心里一直藏著別的女人。
“我不給你回應是擔心你被有人之人盯上,知不知道這次為什么這么多人來參加許家的宴會?許家之前沒出事的時候,在a市勉強只能算得上是個富商,可今天來的大多數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