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站起來回禮，“你的牌位？”

“燒了吧。”紅姑道，“我不會再回來了。”

我點頭，“想我們了，可以回來看看。”

“好。”

說完，紅姑轉身就走。走到門口時，她停下，聲音帶著哽咽，“林夕，再見。”

我鼻子跟著有些泛酸，眼淚涌上來，“再見。”

我對紅姑只有這短短一年多的感情，可紅姑對我卻包含了上一世對煜靈的情感。她的這聲再見，是跟她的過去徹底告別了。她去找的人一定很重要，值得她割舍掉自己的過去，去奔赴。

紅姑離開后，原本在逗小思煢的白目，突然低聲哭起來。

似是不想被孩子看到，白目趕忙背過身擦眼淚。擦完眼淚，看到我正看著他，白目對著我，倔強的道，“姐姐，我沒哭。我是風大，迷眼睛了。”

屋里哪來的風！

顯而易見的謊，但我并沒有拆穿他。我走過去，跟他一起和小思煢玩了起來。

句芒換上一身小思故的衣服，淺咖色的襯衫，米色帶著黑色背帶的褲子，腳下一雙咖色的小皮鞋。

人靠衣裳馬靠鞍，這話是一點沒錯。這么一打扮，句芒立馬從一個野孩子變成了有錢人家的小少爺。

小思故對句芒非常有興趣，一直纏著句芒問東問西。

句芒端著正神的架子，一開始還不愛搭理小思故這個小屁孩，但在小思故把胡錦月偷藏起來的五浪液抱到句芒面前時，句芒的態度立馬就變了。邊喝酒邊夸小思故聰明，還說小思故天賦極高，他要收小思故當徒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