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材瘦高的年輕男子正是洛荔的胞弟,另一個男人則是王家派來看守著他們的侍衛。
那老婦看起來顫顫巍巍,實在是受不得一點刺激,對于兩人之間的對話也沒什么太大的反應,自顧自走在前頭。
洛寒云上前扶住了年邁的母親,然后跟著那侍衛走進了破敗的草屋。
“小子,你會喝酒吧?”一個人喝酒著實無聊,這么久了,侍衛自認還算了解這瘦的跟弱雞一樣的小子,覺得今晚放縱一下喝頓酒也不會怎么樣,便興致勃勃的邀請他一起。
“小人怕掃了大人的興致,不敢和大人同飲。”洛寒云嘴里說著拒絕的話,面上卻恭敬極了。
今天的酒確實不算多,這小子是用自己那點可憐的錢買的,侍衛掂了一下,也沒再堅持。
還是自己喝吧,給這蔫巴小子一分,就有點少了。
“進去里面老實呆著!”他熟練的把母子倆粗魯的推進里屋,關上門,然后自己坐在外面的屋子,將酒肉擺好,對月吃喝起來。
“這活兒簡單是簡單,就是太過無聊了些。”他一個人嘟囔著:“整日寸步不離跟著一個老婆子和一個廢物。”
這叫什么事兒?這不是大材小用?
“就這么兩個人,送過來自生自滅完事兒了唄,還特意讓我看著?”那侍衛惡狠狠咬了一口手上的肉:“真不理解這些人怎么想的。”
他一口酒一口肉美滋滋吃著,心想著城中心的熱鬧湊不上,在這鬼地方吃點好的也算是安慰了吧,然后“咚”一聲。
他暈了腦殼,一下子倒在桌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