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做過生意,但有關資本,也不是特別明白,想讀經濟學。
阮清走后,白文芳問阮美靜,“你有沒有覺得,這兩個孩子不太尋常?”
阮美靜沒聽出來弦外之音,“咱們的孩子,全都不尋常,甜甜和鄭義也都是好孩子。”
“對,他們就是好孩子,僅此而已。”白文芳通過一次次事,感覺出阮清和許向然都不是一般人,“你家這倆,有時候給我感覺,不像是孩子。更像是……”
白文芳有時候覺得阮清和許向然,好像是他們這輩的人,甚至更穩重、老練。
白文芳的能力是很強的,很快就買下了新的廠房。
遼市大多數都聽說過阮老板的名號,白廠長還是第一次聽說,所以在白文芳買下廠子的時候,還不知道是跟阮清有關系的,后來得知是一家,房主后悔得大腿都快拍斷了。
“早知道,我就多要點價。”
白文芳笑道:“您再賣貴了,我也不買啊。”
“你們都那么有錢了,還不多讓我們賺點?”
白文芳用阮清平時經常說的給他搪塞回去,“買賣賺錢,也用來養人了,給社會上多設點崗位,讓大家一起賺錢、致富。
所以,你不是賺我們的錢,是賺我們職工的錢。”
房主豎起大拇指,把鑰匙交給了白文芳。
白文芳這番話,也經過此人的嘴里,傳遍了遼市,因此,前來應聘的人也愈發多了起來,商街那邊,亦是如此。
都是針織廠的老熟人,白文芳管理起來得心應手,很快這些人就進入了工作狀態。
本以為進入淡季訂單問題是大問題,但阮清先前的客戶王倚山,還有從林峰那里搶來的客戶,接二連三來她們這下單,全都要做工作服。
下鄉結束了,各大廠子也準備入秋之后多增加一些崗位,所以工服的需求量就增加了。
利潤雖薄,也總比有些閑著的針織廠強。
林峰坐在阮清新辦的針織廠對面樹下乘涼,瞧著本來自己家的工人輪著胳膊織原本屬于自己家的單子,氣得雙眼冒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