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義悄然松了口氣。
不是阿德,太好了!
在阮清看不見的地方,鄭義對她送去了感激的眼神。
楊玉潔繼續追問:“你確定你不是因為不敢得罪鄭家,所以才不敢說實話的?”
“確定!”
阮清的語氣十分堅定。
聽阮清說鄭徳不是,高春梅大姐也開始鼓起勇氣,重新打量起鄭徳。
這小伙子還是像最開始看見的時候那么嚇人,讓人連正眼都不敢看他一眼。
上午瞥見的人影,再次在高春梅腦海中閃過,她一下子想起來了。
“確實不是他!”
楊玉潔對付一個阮清就夠累了,這又有一個反水的,他們到底什么時候才能破案?
還能不能贏過另外一隊了?
楊玉潔冷冷地看向高春梅,“你剛才還表現出特別害怕的樣子,現在怎么就一下子想起來你看見的人長什么樣了?
你怎么確定不是他?”
楊玉潔咄咄逼人的模樣,把高春梅嚇退了。
啥意思?
她怎么感覺她說完鄭徳不是,這名女警好像挺不樂意的。
難道這名女警和鄭家有仇?
阮清擋在高春梅大姐身前,反問楊玉潔,“這位警官,高大姐嚇著了,不是剛剛才嚇著的,而是一直都處于驚嚇的狀況之中。
為什么剛才她指認鄭徳的時候你不質疑,她說不是鄭徳,你反倒懷疑她因為驚嚇過度會認錯?
不知道的,還以為你想快點破案,草菅人命呢!”
這么大的一頂大帽子扣在楊玉潔的頭上,她可吃不消。
“誰……誰著急破案了?”楊玉潔別過臉,臉色微紅,“雖然我們在參加警隊的考核,但著急破案的也就只有許隊,許隊要是輸了,就得離職!”
阮清有點懂了。
她淡淡瞧了許向然一眼,那模樣的確有資格“沾花惹草”。
難怪這名女警不分青紅皂白就亂發脾氣。
阮清冷聲道,“身為警察,公正廉明,忠誠為民。什么時候可以因為一場比賽的輸贏,就可以草草辦案了?
你們說的每一句話,都應該有理有據才是。”
被公然質問,楊玉潔臉上有點掛不住。
阮清又踢了一記直球,“我未婚夫很優秀,就算沒有通過考核,日后也能在別的工作崗位上大放異彩,犯不著閑雜人等操心。”
楊玉潔詫異地看著阮清。
她她她,她一個大姑娘家,怎么好意思公然說得這么露,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