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從鄭義去省城找關系活絡人脈,許向然就一直等鄭義出招。
以他對鄭義的了解,囂張慣了的人是不會偷偷來一刀,除非是他手底下的人按耐不住。
果然,鄭義選擇來明的。
鄭義一臉邪笑朝著兩人走來,眼神來回掃視二人,不懷好意。
“許警官,許同志,行啊~人民公仆當街保護宋女同志,工作做得夠到位的。”
鄭義陰陽怪氣的,什么意思不而喻。
就是想趁著兩人還沒結婚,故意在這傳閑話,屬于作風方面的人身攻擊。
可惜,阮清根本不懼這個。
許向然有點擔心阮清的情緒,女同志最在意的就是青白,鄭義話里話外并沒有尊重阮清。
“鄭義!都是大老爺們,有什么事沖著我來,跟阮清沒關系。”
“怎么跟她沒關系?”鄭義冷笑,“要不是她去警察局錄筆錄作證,我們鄭家會損失這么大一筆錢么?
許向然,你一張巧嘴在我奶奶面前巴巴,說得老太太聽你的,你知道多花我多少錢么?
就是把最好的幾個鋪子給我,我轉手也賣不了幾個錢,也租不回來。”
鄭義算了一筆賬,投入進去改造的錢,大概得租20年鋪子才能租回來。
鬧呢!
許向然把阮清往自己身后護了護,嘗試跟鄭義講道理。
“局里能定你的罪,主要是你手底下的人做事做得不對,涉嫌黑勢力。現在的結果,已經是鄭老太為你爭取到的了,跟阮清沒關系。”
許向然的意思是,是你先做錯事的,跟誰作證錄筆錄,都沒關系。
鄭義的邏輯可不在這。
他的邏輯是,要不是宋阮清,哪有第二個人敢指證他們鄭家?
不對!
還真有一個。
就是那天站在宋阮清身邊那個女的。
鄭義四下看了看,“那女的呢?”
阮清不怒反笑,“我以為鄭大哥多大能耐,原來還得找單崩的女士撒氣啊?”
一句話,立刻惹惱了鄭義。
鄭義怒阮清,“宋阮清,你別以為我怕他警察的身份,我要是真想收拾你們,他工作都不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