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秋知道從她嘴里問不出什么來，將她送回陳家。

陳家離葉家不算太遠，隔了兩條街，他們去的時候陳耀祖已經回家。

他坐在書桌前，將桌子上的紙張一張一張撕的粉碎，下面疊了一層碎紙屑。

張婆子心疼的跟什么是的，“我的兒啊，你這是干什么啊，這可都是錢啊。”

她一把扯過陳耀祖手中的手稿，捂在懷里，嘴里叨念著：“作孽啊，真是作孽，你知不知道這些紙張得多少銀子？”

“拿來！”陳耀祖冷聲道。

張婆子愣了一下，吃驚的望著他。

這個兒子再外面混不吝，對她這個做娘的一向恭敬，哪怕后來他成名被人追捧，也從未用這種口氣跟她說過話。

葉秋對張婆子道：“你先出去，我想單獨跟他說幾句話。”

“你們單獨……”張婆子似乎明白了什么，點頭跟小雞啄米一樣，抱著那些紙張出去。

走到門口時，深深看了一眼他們二人，出門后，順手把門關上，手中拿著一把鎖，掛上后又摘下來，耳朵貼在門口，想聽聽他們說什么。

葉秋走過去把門打開，張婆子差點摔進來，笑的有些局促，“我走，我馬上就走。”

直到確定她真的走了，葉秋才重新走回去，這次她沒有關門。

“你娘我放了。”葉秋說完又覺得這話不妥，畢竟此時的陳耀祖已經原來的陳耀祖了，想著他應該不在乎張婆子，又道：“院長跟你說什么了？”

“你來找我不會就是為了說這些吧？”陳耀祖沒好氣道。

“我想知道葉家結局。”葉秋也不跟他繞彎子，開門見山，“葉家是我的依靠，同樣也是你的依靠。你賣身契還在葉家，葉家出事，你也跑不了。

你告知我葉家最后的結局，賣身契，我還給你，如何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