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……卓文然的那個朋友林佑，那天我正好碰到了他，他說的。還問我到時候要不要去機場一起接。”說著，秦棉棉臉上帶著些懊惱。“我怎么可能會去接他，也沒資格去。”

桑玖皺了下眉頭，說道：“那你對卓文然……還是喜歡的是吧。”

秦棉棉垂著頭，點了點頭。隨后有些自嘲。

“只是我自己心中，還抱有一絲幻想吧。我也不知道，自己圖個啥，可就是，忘不掉。有時候我也跟自己說，別犯賤，沒必要。可是……可能你不懂，那種感覺，我也形容不上來。我這人很執拗，喜歡了就是喜歡，我能堅守一輩子。所以，讓我離開，談何容易？而且，他對我，也沒做什么。那一晚，也是你情我愿。若真較勁，是我主動的。”

桑玖看著她，說道：“既然這樣，那就再主動一回。我不清楚卓文然到底回不回來，我也沒問過。前段時間我自己的事情都忙不過來，所以，更別說關注他了。若真的回來，估計也就待一段時間吧，因為我聽說，他爸爸給他在國外報的學校，是那種必須要讀完的。否則，不給發畢業證書的。除非能提前學完考核通過。不過，這種可能吧，有些渺茫，畢竟卓文然過去沒多久。那若是他真的回來了，你要去見他嗎？”

秦棉棉搖了搖頭。“我……我相見。但是，不能去見。我雖然執拗，也承認自己還喜歡。但是，我不會主動去找他的。我不想自己，在他面前連那僅剩的尊嚴都沒有了。”然后看著桑玖，說道：“我這樣，是不是很讓人瞧不起。其實，連我自己都瞧不起自己，有種又當又立的感覺。可是，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，有些時候，真的控制不住自己。潘諾說我是戀愛腦，我承認。唯一不同的是，我沒戀成。”

桑玖皺起眉頭來，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么去安慰。

“感情的事情，誰也說不準，畢竟，也只有自己清楚。既然這樣，那又何必在意別人的看法？跟著自己的心走就行，只要不喪失道德就行。”

秦棉棉瞬間眼眸亮了幾分，帶著幾分期待。

“桑玖，你真的覺得，我可以隨心走？”

“嗯，別讓自己活得太累。喜歡就喜歡，又不是什么丟人的事情。若是最后真的沒有在一起，也無憾了，畢竟，你爭取過，努力過。”

“嗯！”秦棉棉說著。隨后挽著桑玖的手臂，臉上的神色也都豐富了些。

只是桑玖卻眉頭鎖了起來，她真的沒聽到卓文然要回來的任何信息。還有，林佑跟棉棉說這個干嘛？他不可能不知道卓文然跟棉棉之間的事情。依著卓文然的性格，肯定跟他說了。

若是知道，為何還要說這話？他在打著什么主意？

越想，桑玖心里越是覺得不對勁。

程家現在已經倒下去了，程家父子還在里面蹲著。但是，程詩慧卻還沒抓到。

而程茹……

桑玖覺得，自己又必要要查查。

回到學校，直接打了個電話給高天，讓他幫忙查一下林佑。

高天接到桑玖的電話有些詫異。因為好久沒跟桑玖聯系了。

詢問桑玖前陣子干嘛去了，桑玖只是說跟卓厲鬧別扭去了。也沒說其他。高天也就沒多問了。

掛了電話之后，桑玖直接給卓厲打了個電話。

卓厲聽到桑玖問卓文然的事情，愣了下。

隨后跟桑玖說卓文然不會回來，也回不來。因為他的護照什么的，都被拿走了。而且，學校也不會允許他回來的，這是卓厲特別交代的。

聽到這里，桑玖心里大概是明白了。

沒多久，高天給桑玖發來了林佑的資料。

桑玖看著資料上的內容，越看眉頭越擰。

她沒想到的是，林佑跟宮啟年，竟然有聯系。

而且，程家跟宮啟年的合作，竟然是他牽的頭。這還真是讓她愣住了。

桑玖查了下工商管理的課程，看了下時間，跟秦棉棉打了個招呼便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