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向然唯一能做的,就是真心夸贊牟成林的字,并且鼓勵他一定要多寫。
“以您的水平,參加字畫大賽,一定能獲最高獎項。”
牟成林只當年輕人會說話。
這時張老太太又給他介紹一旁的宋阮清。
“這位是小許的朋友,宋同志。”
宋阮清不管哪一世,對官場都不感興趣,自己就是一個做生意的,她只要循規蹈矩,按照大政策走,也不需要攀關系,因此她并不認識眼前的大人物,但她能依稀感覺到面前這個人,也就是張老太太的兒子,氣質不菲,并不是一般人。
宋阮清落落大方的伸出手,“您好,我叫宋阮清,在針織廠工作。”
幾人簡單寒暄幾句,宋阮清便讓老太太回家照看孫兒,誰家老太太能不心疼孩子啊?
許向然也是這個意思。
送別了張老太太和牟成林,許向然和宋阮清手腳麻利地把后廚收拾得井然有序,然后又替小吃部老板把外面的門上了鎖。
老式的門和鎖,總滲透出一種不太結實并且容易被撬的感覺。
鎖好以后,許向然還要多拽幾下,看看自己有沒有鎖嚴實了。
他想起了后世的卷閘門,直接說害怕宋阮清不理解,于是便解釋了一下,整片鐵折疊卷上去的樣子。
宋阮清淡笑不語。
許向然說的不就是后來的卷閘門嗎?
卷閘門也是通過一個鎖頭鎖住的,對于撬鎖的人來說,什么樣的鎖都差不多,但是整個門卷上去有聲音還是能打擾到街坊鄰居的。
因此,說卷閘門在安全性上有多么安全,倒也不見得,但撬了卷閘門的鎖,肯定比這種普通的鎖更容易被人發現。
外面的天色徹底黑下來,街邊還在開的小店也不多,許向然送宋阮清一段。
這次他主動提起關于未來的想法,“我打算在遼市參加工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