芳娘帶著一行人來到了一個簡陋的茅草屋里,白熾燈映照下,泛黃墻壁的裂縫尤為明顯。
幾個女生忍著淚,小心地看著這位叫芳娘的人。
她的模樣十分蒼老,腿腳也不大利索,眼睛里更是沒有光,仿佛一具行尸走肉。
“你們自己說吧,反正到時候說的不對受苦的也是你們自己。”芳娘一開口就是沙啞干澀的嗓音,好像已經很久沒說過話。
她并非危聳聽,在這些人眼中,白貨和黃貨價格是相差很大的,沒被旁人染指過的自然要價高一些。
假如花了更貴的錢買了本該便宜的貨,首當其沖的就是被買下的她們自己。
倪茗深吸了好幾口氣,才把芳娘的話用大家聽得懂的語句解釋出來。
聞,幾名女生瞪大雙眼,根本無法接受現實。
“芳娘,您挺有話語權的,有沒有什么辦法救我們出去?”
“您也想去城市生活吧?您的開銷我都包下,只要能讓他們放過我。”
誰知芳娘狠狠搖了下頭,眼神依舊漠然至極。
“出了這扇門后別說這樣的話。”
“這就是前車之鑒。”說著,她指了指自己的腿,膝蓋處呈現著不規則的彎曲,顯然受過重擊。
“你們快點交代情況,否則我就要叫別人來了。”
叫別人的下之意就是采取武力,讓人毫無尊嚴地被檢查。
至此,大家只能開口。
輪到洛南一的時候,有人認出了她。
先前大家都很忐忑,不敢多張望,緊張的氛圍中更不敢只憑聲音去思考旁人是誰,而現在處于逼仄的茅草屋內,很容易便能發現最近耳熟能詳的洛南一。
“洛、洛南一?你怎么也在這?我知道了,這是什么綜藝節目對不對!隱藏攝像頭的那種對不對?”說話人的聲音有些雀躍,迫不及待地想抓住這根救命稻草。
“真的嗎?節目組這搞得也太逼真了,我就說我不會這么慘。”
“可、可以結束了嗎?我真的很害怕……”
倪茗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的走向,她有點急,同時心里有一種不詳的預感。
“這不是節目,她也是受害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