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蛇的生命力很頑強,它們還會冬眠,只要體內貯存了足夠的食物,它們可以一直陷入沉睡之中,看著就跟死了沒區別。”
“所以,真要用蛇泡酒,首先要確保,蛇是干凈的,是被殺死的。”
接著,陳平安又給袁烈普及泡蛇酒的知識。
“比如,抓回一條蛇,首先要祛除蛇的內臟,將其里里外外清洗干凈,然后曬干,如此才能入藥。”
“我艸,這么麻煩?”袁烈聽得直皺眉。
“你以為呢?”
陳平安微微搖頭,總有人把事情想得很簡單。
“很多醫學院的大體老師,還得用福爾馬林常年浸泡著呢,不然,一樣要壞掉,你這是要喝進肚子的東西,更得小心謹慎。”
“大體老師是什么鬼?”
袁烈一臉不解。
陳平安嘴角一抽,“醫學院浸泡的人的尸體,專門給學生們進行學術研究的,又被醫學生稱之為‘大體老師’。”
“他們不是鬼,是老師!”
“哦,我明白了。”
袁烈連連點頭,突然又問道:“他們泡在福爾馬林里面的時候,要穿衣服嗎?”
“不用。”
“那有女的嗎?”
“我日你仙人,你能不能問點有用的?”
陳平安瞬間火起,氣得額頭青筋都冒了起來。
死胖子是越來越變態了,現在都打上尸體的主意了嗎?
“別生氣嘛,我就是單純的好奇而已,別生氣別生氣啊。”袁烈連忙打起了哈哈,“咱們還是說泡蛇酒的事兒吧。”
“老陳,你覺得蛇泡酒對人有沒有好處?是不是真的有那種功效啊……”袁烈雙眼里面滿是期待。
副駕上的張靈兒則是滿臉的嫌棄。
“有,但效果不大。”
陳平安認真回答道:“具體功效,要看蛇的種類,至少要分析出,蛇體內所蘊含的物質,是否對人體有效果。”
“不過,即便有效果,效果也微乎其微,畢竟,蛇泡酒需要很長的時間,你能等嗎?”
“得,聽你這么說,我就不惦記了。”
袁烈一聽,頓時沒了興趣。
“很多時候,就是一個心理暗示的作用罷了,你不要太相信傳。”
這一點,陳平安可太有發權了。
陳平安年紀不大,可接手過不少病人,看過不少真實病例。
有些病,純粹是自己嚇唬自己,活活把自己給嚇死的,給愁死的。
最常見的就是癌癥!
普通老百姓一聽得了“癌癥”,頓時人就沒了精神,不管是化療,亦或者保守治療,都扛不住半年。
從確診,從得知患癌的時候,人便開始萎靡不振,整天就想著一件事——我要死了,我要死了。
這就是心理暗示。
相對的,還有一部分人,心態良好,積極面對,在確診癌癥后,一樣可以接著活二三十年,甚至有的人,事后竟然發現癌細胞不見了。
自己的病怎么好的都不知道。
所以,有句話說的好——難得糊涂。
有些時候沒必要太較真了。
“懂了,等以后我結婚了,每天晚上睡覺前,先自我麻痹一下,心說那不是我老婆,這就對了……”
袁烈真的很聰明,都會舉一反三了。
只是,陳平安氣得夠嗆,張靈兒的俏臉,黑得都能滴出水來了。
好在沒聊太久,加上昨晚沒休息好,袁烈困意襲來,倒在后排座上呼呼大睡,鼾聲如雷。
“不要臉的男人!”
張靈兒扭頭看了一眼,直接給袁烈下了定義。
“……”
陳平安動了動嘴皮,最后忍住了沒幫袁烈說話。
“你說,咱們蛇收購回來之后,又用不著,該怎么處理呢?又重新丟回格蘭德島嗎?”
張靈兒換了一個話題。
“簡單!”
陳平安淡淡笑道:“蛇,哪怕是毒蛇,也并非一無是處,咱們完全可以搞一個研究所,就建在桑巴國,從蛇體內提取血清之類的東西。”
“實在用不完,也不用著急,咱們完全可以打包一下,直接送到雄鷹國去嘛,來而不往非禮也。”
“你的心思也很歹毒。”
張靈兒打量了陳平安兩眼,隨后丟下一句,“你好好開車,我休息一會兒,到地方了叫醒我。”
“好,你休息吧。”
想到前天晚上,那個瘋狂的夜晚,張靈兒的確是累了,依陳平安這一次任務,張靈兒都不用出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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