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沉瑾不以為意,走到床邊坐下,輕輕地給她按著腦袋:“管她呢,現在這一切都過去,只要她不再犯賤舞到我面前來,我可以裝作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畢竟孩子才是最重要的。
“行,你能想明白就行,對了,這月子中心的營養餐我覺得還沒你的藥膳好。”安晴享受地閉上了雙眼。
阮沉瑾的手一頓,沒太明白她這話的意思。
安晴自顧自道:“我和宮連赫去和他們談,讓他們引入我們的藥膳,這對產婦身體恢復好是一件好事呢。”
“對了,軟軟,除了月子中心,還有醫院大病過后的,我覺得也是個商機,養老院就更不用說了,不過有的養老院規模不太高,恐怕吃不起。”
說到最后,安晴有些惆悵。
老人的數量可比產婦這些多,而且容易是回頭客。
但有錢人的老人還是比較少數,大部分都會家里請廚師。
阮沉瑾沉默,安晴說的這些她當初做規劃圖的時候也想過,只不過一直騰不出時間來。
安晴睜開眼睛,好奇地看著她。
“你說你,都不能安心地坐月子,我看沉岐總經理就應該讓你來坐。”阮沉瑾自愧不如。
縱使她會接一點兒私活來貼補公司,但那力量也不大。
安晴拍了一下她的手,自顧自的坐起來:“說這話干嘛?我們是好姐妹啊,再說這里也有我的投資,總不能讓她打水漂吧?”
“是,年底分紅多給你分一點。”阮沉瑾溫柔地笑道。
安晴毫不客氣地點頭答應,這是她應得的啊。
這邊的氣氛和睦溫馨,精神病院內卻顯得格外的冷寂和聒噪。
郭弼嫻被人控制著檢查身體,最后換上了病號服,獨自一人被關在了單人房間。
到此為止,郭弼嫻都沒有承受什么不好的事情。
但這沒有一點兒自由的行為,足以讓她覺得痛苦。
“該死!阮沉瑾!厲慎!你們怎么不去死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