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客氣,你往我這兒砸,一下就能給我開瓢。”云見月指了指自己腦袋上的一個位置,甚至十分猖狂的湊近墨沉。她就不信墨沉真會給她開瓢,他倆命都捆綁在一起,除非墨沉也不想活了。
毛茸茸的腦袋一下湊到他面前,墨沉沒有躲閃,高挺的鼻尖掃過云見月的頭發,一股淡淡的香味縈繞在鼻間。
在這瞬間,墨沉感覺自己的靈魂有些瘙癢。
見墨沉不說話也沒動作,云見月抬頭看向墨沉:“就你這語詞匯量還跟我吵架,再練幾百年吧。”
很好,首次與邪神吵架,她大獲全勝。
“吵架贏了你很高興?”墨沉突然問。
“只要是贏,我就高興。”云見月某些時候是個誠實的孩子。
墨沉的視線盯著云見月翻動的紅唇,他之前怎么沒發現,云見月的嘴……挺好看的。
云見月不悅的嘖了一聲:“現在我跟你說話你總走神是什么意思?吵架吵不贏就裝傻?我不吃這套。”
沒有涂口紅,她的嘴唇怎么會這么紅?
墨沉腦子里閃過一些奇奇怪怪的念頭,看著云見月一張一合的唇,他竟然在想,司無命那綠茶男,總是和云見月湊的那么近,司無命碰過云見月的嘴嗎?
以云見月這女人對司無命的態度,她應該不會拒絕司無命碰她。
一想到司無命觸碰過云見月的嘴唇,墨沉控制不住渾身的煩躁。
憑什么司無命都能碰?他這個云見月的正牌丈夫不能碰?
“墨沉?便宜老公?”云見月伸手在墨沉面前晃了晃,這家伙怎么發呆發這么久?邪神也會離神嗎?
下一刻,云見月感覺腰肢一緊,一只骨節分明的大掌緊緊托著她的腰,大力攬過去。
她的腰肢撞上墨沉的小腹,整個人被高大的邪神圈在懷中。
云見月不明白墨沉在發什么瘋,抬頭剛想質問,就被墨沉單手掐住下巴,兩片微涼的薄唇印了下來。
嘴上一軟,云見月從來沒下過線的智商驟然下線。
什么情況?她被便宜老公強吻了?
這貨沒心沒肺沒感情,知道什么叫接吻嗎?
邪神是個什么品種的生物,怎么渾身上下一點體溫都沒有,連嘴都是冷的。
還有接吻就只是單純的嘴巴碰嘴巴嗎?這貨是不是不會親嘴啊?
不對……她想這些干什么?
云見月強迫自己冷靜下來,智商回籠后,她一把揪住墨沉的領子,強迫墨沉彎腰,以一種不符合邪神的卑微姿態靠近她。
“便宜老公,占我便宜?”
云見月和墨沉的距離極近,墨沉能清晰的感受到,云見月說話時噴灑出的氣息拍打在他臉上。
“這是夫妻義務。”墨沉眼眸幽深。
古往今來他見過許多夫妻,某音上也看了很多,夫妻之間親吻,難道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嗎?
還有……云見月這女人的嘴,好軟。
他還想再履行夫妻義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