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沉被云見月哽住,她每次在這里搖晃姻緣線,他手上那根也瘋狂跟著晃,晃的他心煩,他只能現身讓云見月別晃。“說罷,本神的黑鍋是什么?”墨沉選擇說正事。
云見月指著林家四兄弟:“他們說他們在供奉你,你是他們的后臺,他們干的所有缺德事,都是你讓他們干的。”
“你放屁!不要隨便給我們加話!我們沒說過這些缺德事是邪神大人讓我們做的!”林天覺憤怒不已,這個云翠花怎么造謠呢!不知道造謠是很缺德的事嗎!
林天覺誠惶誠恐的給墨沉跪下:“邪神大人,您一定要相信我們,我們從未敗壞摸黑過您的聲譽!我們是您最忠實的信徒!”
墨沉嫌棄的看了林天覺一眼:“本神沒有信徒,也不需要信徒。”
那些靠信仰之力才能成為所謂邪神的東西,都是垃圾。
他自身就足夠強大,無需人類供奉。
“大人您不能翻臉不認人啊!這些年您可是收了我們不少祭品!很多事也是您指引我們做的,不然為什么我們要竊取華夏機密?”
林天覺徹底急眼,他猛地扯開自己的衣領,露出不算精壯的胸膛:“大人您看,這是您為我們改造身體的證據,您忘了嗎?”
在林天覺左胸心臟處,有一道類似蜈蚣的猙獰的傷疤,傷疤上密密麻麻被人為賜予了符文,這就是林天覺能刀槍不入的原因。
“是啊大人,我們也被您的神力賜予過神跡!”林春樹也連忙脫掉上衣,露出自己左胸和林天覺幾乎一樣的蜈蚣傷疤。
另外的兩個林家兄弟,身上也有相同的疤。
云見月不知從哪掏出一把瓜子,一邊磕一邊嘖嘖嘖:“便宜老公你果然老年癡呆,自己都不記得自己做過的事。”
“我沒做過的事為何要認?”墨沉被云見月這看戲的態度惹毛,一揮手把云見月身上所有的瓜子都變沒。
被沒收了瓜子,云見月炸毛,指著林家四兄弟道:“他們四個胸口上的疤還有殘留的邪神之力,和你的一模一樣好吧!”
墨沉快氣炸了:“不是我干的!”
林四承這個憨批完全分不清狀況,還堅定不移的表忠心:“這就是您賜予我們的神跡!”
“本神沒有你們這種愚蠢的信徒。”墨沉煩躁至極,邪神之力憑空掐住林四承的脖子,將林四承懸于空中。
他想要林四承的命。
弄不死云見月這個臭女人,他還弄不死這群不知從哪來讓他背黑鍋的可惡人類嗎?
“大人!您不能這么對我們!”林春樹不可置信,完全想不明白邪神怎么和接受他們供奉時的態度完全不一樣。
墨沉又掐著林春樹的脖子懸在半空。
這幾個愚蠢的人類吵死了,全部去死好了!
林風停意識到墨沉是真想殺他們,大腦飛速運轉,意識到現在能救他們的只有云翠花。
“快讓大人住手!你不是要把我們繩之以法嗎,你們不能濫用私刑!”
云見月捂住雙眼,毫無感情的演戲:“啊——我瞎啦,我什么都看不見。”
說著,云見月話鋒一轉:“反正留一個活口弄回去審訊就行了,人渣這種玩意,我老公想弄死誰就弄死誰,多弄死幾個權當為名除害。”
眼看林春樹和林四承快被掐死,林風停大喊道:“放過他們,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訴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