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炎在不在意不說,卓施然總不想太委屈了他。
“而我卻是不想委屈了你。”司空獻垂眸看著卓施然,“施然,你走到今天不容易,那么多的成就、財富,若是將你許給他了,外頭會怎么說?”
卓施然明白司空獻的意思,外頭會怎么說?想都不用想。
肯定會有一些論說女子那么拼搏沒什么意義,到頭來男人只要娶了她,一切手到擒來。
那么拼有什么用,還不是便宜了男人?還不是要給男人生兒育女。
肯定會有這樣的聲音出現。
但卓施然并不在乎,“我被人戳脊梁骨說得還少么。”
卓施然彎眸一笑,“我并不在意。”
“我在意。”司空獻看著她,“你是我最好的朋友,我在意外面會怎么說你,但法不責眾,我不可能把那些不好聽的聲音全堵上,舌頭全拔了,腦袋全砍了。”
卓施然聽著司空獻這話,有些動容。
“那你都為他付出了那么多,那么多。他為何不能受點委屈了?再說了,不就是嫁給你么,這就是委屈了?他要是覺得這是委屈,那你嫁給他按說也是委屈了,他就舍得讓你受這委屈?”
司空獻聲音依舊溫柔和煦,這話說得卻是擲地有聲。
“沒想到……”卓施然深深看他了一眼。
“沒想到什么?”
沒想到他還是個女權主義?
這話卓施然沒說,只微笑著搖了搖頭,“沒事。那就按你說的辦吧,看看他委不委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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