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文宇一瞬間毛骨悚然!
就在他以為蕭景奕要挖了自己的眼睛時,對方卻坐在了太師椅上,端起旁邊的茶盞,喝了一口。
“我們繼續剛才的話題吧,聽說,你們隴西想要北境的那個三個城池?可那三個城池,距離你們隴西很遠吧?”
驚魂未定的慕容文宇踉蹌地站了起來,坐在另外一把太師椅上。
他大口大口喘著氣,盯著宴辭。
宴辭輕笑起來,“怎么,這不是你們隴西國這次來參加萬國朝圣的目的么?”
“你會答應么?”
“我要先知道為什么。”
“我哪里知道,這是我父皇的命令,誰知道呢,或許是我父皇突然想要看雪了呢?“
宴辭徐徐地笑了起來,“行吧,既然四皇子不愿意說真話,那么就先去大牢去做客吧。”
“你竟然要軟禁我?你怎么能軟禁我!”
“說那么難聽啊,不是軟禁,而是,做客啊。”
宴辭站起身來,起身往外走,身后的慕容文宇要沖出來,立刻有血衣衛沖上去。
慕容文宇雖然會武功,但哪里是訓練精良,武功高強的血衣衛的對手?
三下兩下,就被制服了。
天權來到宴辭身邊,低聲道:“主子,那兩個人一個是貼身侍衛,叫陳拓。另外一個是出家人,法號忘。”
“忘?去查一下,他跟忘憂大師是什么關系。另外,查完后把他放了,告訴他慕容文宇暫時在宮中做客。等他離開后,跟上他。”
“是。”
宴辭想了想,這件事竟然跟北境有關系,他立刻命人去查北境近期來的消息。
那慕容家的人,一看就是無利不起早,他們盯上了北境,肯定有什么重要的原因!
此外,宴辭又問道:“蕭郁醒了嗎?”
“陛下還沒有醒來,玉衡大人說陛下是怒急攻心,但問題不大,最晚明日就能醒來。”
“嘖,這么都氣不死,他還挺厲害的。”
趙福安在旁邊彎著腰聽著,一時間這心情,有點復雜。
主子這是夸陛下,還是諷刺陛下呢?
這邊宴辭突然又想起來了婠婠的事情,“那慕容文宇不還剩下一個侍衛么,去給我打,打到他說出實話為止,到底為什么慕容文宇會覬覦婠婠!”
“是。”
全部都安排好后,宴辭看著天色不早了,就想著早點回東宮去陪婠婠。
結果剛從書房的密道出來,就看到了婠婠端坐在太師椅上。
宴辭一愣,隨后目光溫柔道:“婠婠,你怎么等在這里?我是去忙宮里的事情了,那隴西國四皇子慕容文宇竟然連夜入宮,打算去見蕭郁。”
林晚意溫柔道:“事情都處理好了么?”
“嗯,都處理好了。”
“哦,那就來說一說,這湯藥是怎么回事吧。”林晚意一邊說著,一邊將旁邊的湯藥推了過來。
宴辭:“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