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提到兒子,她的語氣軟了很多,甚至比之前還要溫柔。為了趕快見到兒子,她拼了!
霍奕北放下手里的望遠鏡,指尖撥弄著窗臺上含苞待放的梅花,嘴角笑意擴大。
她終于提到兒子了!
“你說爍爍呀,他在跟老師學下棋,沒有兩個小時結束不掉。”
“要不……你進來坐坐?在家里等一會兒?”
他早就看到那女人穿得不多了,故意讓她在門外凍了半小時,不信她還嘴硬。
今天白天的時候,是有太陽的。
太陽光溫暖的照在人身上,即便沒有穿太厚,也不覺得多冷。
但是,等到太陽落山以后,氣溫驟降,可就不再是中午的溫度了。
蘇云暖穿的是毛昵大衣,里頭是咖啡色高領毛衣,白天的時候沒覺得冷,這會兒倒是真切的覺著了冷。
不僅僅是冷,是寒意直往骨子里鉆的那種濕冷。
她在大門前站了半個多小時,早就凍壞了,只能靠不停的跺腳取暖。
聽到霍奕北的邀請,很想有骨氣的說一句:老娘才不需要你的施舍。
可是……
當冰冷的北風再次吹過來的時候,嘴硬的她還是選擇了屈服。
難道真要在這里凍得兩個小時嗎?
兩個小時以后,她都凍成冰棍了,大概還沒接到爍爍自己就先進醫院了。
再或者,把自己凍感冒,還能親近爍爍嗎?
都說大丈夫能屈能伸,她又不是大丈夫,偶爾屈那么一次,也沒什么吧?
沒有多加思索,爽快的答應了:“好啊,但是總得有人給我開門才行啊!”
霍奕北見她掉入自己挖好的坑,笑的眼睛瞇起來。
“想進來?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。”
蘇云暖氣得倒仰。
原來,狗逼男人在這兒等著自己呢!
他怎么不去死啊!
當然,這話她是說不出口的,明明肺管子都快氣炸了,也不得不讓自己維持冷靜。
咬著腮幫子問他:“哦?要我怎么表現呢?”
霍奕北瞧見魚兒上鉤,笑得眼睛瞇成一條縫,指尖從梅花花苞上移開,笑得合不攏嘴。
“我的條件很簡單!你進來給我做頓飯,我吃完覺得好,就讓你帶走爍爍,怎么樣?”
沒聽到電話那端蘇云暖的回答,又拋出誘餌:“又不是我一個人吃,爍爍也要吃,你可以看成是做給他吃的。”
“小孩子不經餓,又是長身體的時候,萬一餓壞了,怎么辦?”
不等他的話說完,蘇云暖搶過話語權:“我答應!”
“但是我也有一個條件:吃完飯我就帶爍爍走,你不能留我!”
霍奕北答應的無比痛快:“好!”
得到蘇云暖的答復后,不到一分鐘時間,就有人過來給蘇云暖開了門。
并且一種把她引到了客廳:“太太稍等,我去請先生下來。”
話音剛落,霍奕北就出現在了三樓書房門外的扶手前。
男人笑意盈盈,沖蘇云暖招手,笑的別提多得意了。
客廳里開了地暖,一進來就感覺到身上暖和不少。
傭人遞上一杯姜湯紅茶:“太太先喝點姜茶暖暖身子,先生馬上就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