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措。
第四個籠子里的新娘子猛地站了起來,緊緊抓著籠子看著楚昭云,臉上全是驚恐。
問她:“你說的是真的?”
“我沒有理由騙人。”
她渾身顫抖,泣不成聲:“下一個,下一個就是我……我,我也要死了……”
“只要我們在這里一天,就一個也跑不了。”楚昭云一邊說著,一邊看向其他人。
“可我們逃不出去的……”
“逃不出去我們也得拼一把,如果早晚都是死的話,為什么不給自己爭個能活的機會。”楚昭云想了想,又說:“我有辦法解開籠子的鎖。”
“拼一把!我們得自救!”甄映雪第一個響應楚昭云。
緊接著第四個籠子里和第二個籠子里的新娘也響應著:“我愿意跟著你拼一把!”
心是早就已經死了,可現在落上了星星之火,心火又燒了起來。
幾人互相通著姓名,楚昭云,甄映雪,蘇章,付凡清。
可第一個籠子里的新娘依舊不說話。
楚昭云回過頭來,問付凡清:“凡清,你方才說下一個就是你?”
“對……我本以為被帶走,是去做了那賊人的小妾,最壞的情況就是被賣去青樓,我沒想到……沒想到他如此喪心病狂。”
被割掉面皮……她只要一想想就覺得痛不欲生。
“姓韓的帶走人是有規律的?”
“這兒一共四個籠子,每次晚上帶走一個,第二日就會帶回來一位新擄來的。我進來后,親眼所見第二個和第三
個籠子里都是這樣換人的……”
甄映雪心中震驚,不知有幾人被姓韓的殘忍對待,她又覺得不合情理。
問道:“我本來想,若是只有一兩個新娘被擄,從未聽說過如此駭人聽聞的事是正常的。可按照凡清說的,她至少已經見過五位新娘了,這么多人失蹤,汴京城里竟沒有一絲傳!”
付凡清搖了搖頭,“我并非汴京人士,是京西北路人士。”
蘇章也說:“我家在淮南東路。”
京西北路和淮南東路都在城南河南邊,不算遠。
楚昭云嘆了口氣:“怪不得沒有任何流,一個地方只有一兩家遇到這種事,為了名聲也就都忍了。”
雖然她不能理解這種為了名聲不趕緊報官救人的行為,但眼下不是談論眾人思想是否太過保守的時候。
楚昭云頓了頓,走到第一個籠子前,看著這位不不語異常冷靜的新娘,懇切道:“人越多,我們能逃出去的可能性越大,你能加入我們嗎?”
其他人也都納悶,這人是不怕死也不怕被折磨嗎?
而這位新娘,看著楚昭云,苦笑道:“我們是逃不出去的。”
“為什么?一個人不行,但五個人對付姓韓的一個,沒問題的。”
“不行的,我們是逃不出去的。”
見她如此堅定地認為逃不出去,還有方才付凡清所說的話——第一個籠子里的人沒有被帶走,楚昭云心中忽然有了一個猜測。
試探開口:“你和姓韓的認
識!他是為了你?”
“不!不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