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之御完全沒有要松口的意思。

蘇婉婉知道自己說錯了話，也停下叫聲，痛苦扭曲地看向何曼華，“華姨，快讓御御松口，我好痛！”

“御御，快松開婉婉阿姨，不可以咬人。”何曼華雖然對蘇婉婉有些不滿，但表面功夫還是要做好的。

只不過，司之御不聽她的。

何曼華也有幾分尷尬。

他這個孫子從小到大就是這樣的性格，對待自己不喜歡的人，或者惹他生氣了，就喜歡咬人，怎么改都改不了。

就在蘇婉婉以為自己要被咬下一塊肉的時候，只聽見慕時今清冷的聲音響起，“小御御，我剛才是不是跟你說過，不可以再咬人了，你怎么又這樣？”

話音剛落，司之御立馬松了口，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，甚至還偷偷地瞥了一眼慕時今，生怕她會生氣似的。

不是他不聽話，而是他真的很討厭這個女人。

控制不住。

蘇婉婉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，一個深深的牙印落在上面，從小到大都沒有受過這樣委屈的她，忍不住流出了眼淚。

何曼華見狀，皺了皺眉頭，“哭什么哭？一個小孩子咬了你一口能有多痛？矯情！”

蘇婉婉很想反駁，有本事你被咬一口試試，但還是懂得分寸的，只能把所有的委屈往肚子里咽。

“司夫人，你早就知道御御接觸陌生人會有咬人這個反應，為什么不早點告訴蘇小姐？你這不是故意讓她受罪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