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說人老成精,他們都活了幾十年,哪里聽不出上官無敵話里的深意?
也正因此,才感到震驚。
眾長老紛紛把目光落在了玉琉璃的身上,似是想要看出些什么。
然而,連上官無敵都看不出玉琉璃的深淺,他們又怎么可能看得出來呢?
玉琉璃輕笑著搖頭“上官會長,我就是一個弱女子,可比不得您!”
“是嗎?如果可以,希望玉長老能抽出一點時間,與本座切磋一二。”
上官無敵目光灼灼地說道。
玉琉璃輕笑一聲,“切磋的事先不急,上官會長不是還有約戰嗎?若是上官會長能活著回來,什么都好說。”
上官無敵瞇著眼,“聽玉長老的意思,是覺得本座會死?”
“還沒開始,誰說得準呢?”
玉琉璃笑著搖頭。
上官無敵沉默了片刻,這才說道:“本座聽說,那個沈念,和玉長老走得很近?”
“故人之子,自當照拂一二。”
玉琉璃輕聲說道。
“故人之子?”
上官無敵皺了下眉頭。
據他所知,玉琉璃很少與誰走得近,更別說有什么故人了。
眼下,竟然冒出一位故人之子。
“怎么?上官會長也關心起我的私事了?”
玉琉璃問了一句。
上官無敵微微搖頭,“玉長老誤會了,本座就是覺得,那人既然與玉長老有舊,到時也許可以留手一二。”
玉琉璃笑道:“你們之間的事,我不會插手,上官會長放心就是。”
“如此,本座就放心了!”
上官無敵深深地看了她一眼。
……
揚州城,云府。
上官無敵出關,并定下約戰時間的消息,同樣傳了過來。
“父親,上官無敵出關,還踏入了武神境,是否就是您說的時機?”
書房里,剛剛得到消息,云白就來請示自己的父親。
云千重輕笑一聲,點了點頭,“不錯,這就是為父等待的時機!”
云白好奇地問道:“父親,我們需要怎么做?”
“什么也不需要做,安靜的看戲就好了!這可是一場不可多得的年度大戲啊!”
云千重玩味地說道。
“父親,孩兒還是不太清楚,我們還是什么都不做嗎?”
云白一怔,有些不解。
云千重看了他一眼,道:“是有一件事,安排幾個信得過的人,把沈念身世的消息散播出去,尤其是帝都那里。”
“您的意思是……”
云白的眼底,閃爍一抹精芒,瞬間就明白了父親的謀劃。
云千重淡淡地笑道:“這場局,我已經布下了天羅地網,無論沈萬河是否還活著,他都必死無疑了!”
他頓了一下,“而且,若是一切順利,九州將會因此,迎來一場重創,對于帝國的大計,百利而無一害!”
“父親,我知道應該怎么做了!”
云白身體一震,連忙轉身離去。
等他離開之后,云千重也離開了書房,來到了后院的一間客房門外。
“血衣供奉,時機已經成熟了,咱們的計劃可以實施了!”
云千重敲響房門,語氣恭敬地說道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片刻后,房間里傳出一道沙啞的聲音。
……